江裂雲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這是寧天的第一反應。
萬曉生坑人！
這是寧天的第二反應。
兩大反應之下，幾乎是一瞬間，寧天的腎上腺素就要狂飆出來。
迎戰！
應戰！
但很快，寧天就強行停住了自己的身體反應。
繃緊的肌肉鬆弛下去，瘋狂的心跳平靜下去，就連急促的呼吸都緩和下去。
彷彿剛才那一瞬的緊張和瘋狂，只是一場錯覺。
因為身份暴露，是沒關係的！
寧天早就預料到，這個可能出現的結果。
所以，他沒有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
除了“張正”，他還有另外兩個身份。
如果現在的他死了，那他意識跳轉到另外兩具身體上，依舊可以活下去！
只是實力受損罷了。
想到這裡，寧天的情緒更加平靜，幾乎一點異樣都沒有了。
他只帶著一點恰到好處的疑惑，看向江裂雲：“我不明白師尊的意思？”
江裂雲也在看他。
看著他平靜的樣子，江裂雲笑了：“你可真平靜，居然連心跳都是平的，真是好心性。”
寧天依舊帶著疑惑：“所以師尊是什麼意思呢？”
“你肯定不是張正。”
江裂雲篤定道：“不然，你用不到那個玉珏的。”
“那玉珏，本是我的東西。”
“後來為了換取一個訊息，我將其轉賣給了萬曉生。”
“即便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但我還記得它的氣息。”
他解釋了幾句：“這塊玉珏的作用，不止遮掩氣息，更有篡改氣息的能力。”
“所以，我確定你肯定不是張正。”
“居然是這樣嗎？”
寧天心中腹誹萬曉生坑人，表面卻依舊帶著一抹疑惑：“這塊玉珏居然可以篡改氣息，我以為只能遮掩氣息罷了。”
他反正不會承認自己不是張正的。
“呵呵。”
江裂雲笑了笑，也不否認寧天的說法。
“其實，你不是不是張正，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