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祖魔！
小惡聽到這句話，微微一震，當即脫口而出：“不可能是他！”
在他眼裡，始祖魔是個雄主。
否則，當初驚才絕豔的他、也不可能甘心給人當手下。
能讓天才低頭的人，必然是讓天才心服口服的人！
始祖魔統領魔族數十萬年，雖然近些年什麼事都不太管了，但罕有人不服！
不止因為他實力極強！
也因為始祖魔，為人寬厚，是的，和魔族其他嗜殺的魔王相比，始祖魔已經十分寬厚。
而且他對魔族之中天賦不錯的小輩，也願意給與資源培養。
就像當初的小惡，是從一介魔族普通人一路往上走的，這期間，始祖魔就給了極大的支援，可以說，沒有始祖魔，也就沒有小惡。
當然，近些年魔族社會更加穩固了，所以普通魔族要出頭難了很多。
像是小惡這樣一步跨入魔王的人，十萬年來再也沒有出現過。
但魔族之中，仍有不少中層階級的魔族，是受了始祖魔資源的照顧才起來的。
總之，始祖魔在小惡眼裡、乃至大部分魔族眼裡，口碑都是不錯的。
小惡從未想過，自己的身死會和始祖魔有關！
“不可能是他的……”
小惡再次開口。
寧天卻道：“這件事，巫風不必說謊。”
“他那麼堅持著，不想告訴你心魔是誰，只說一切怪自己，甚至願意自殺……除了認錯給你賠命之外，就只能是因為始祖魔了。”
“因為他知道，一旦告訴你真的始作俑者，依照你的性格，你會報復。”
“可始祖魔那麼強，你怎麼可能報復得了？”
“他不想讓你丟命！”
“所以一直不願意說出口，也一心求死。”
小惡頓時沉默了，可還是吐出一句：“但那又是為什麼？”
“我雖然是始祖魔底下第一人，但我和始祖魔的實力相比，仍舊相差巨大……我不可能是他的威脅，他為什麼要對付我？”
寧天當然不知道為什麼，他看向仍舊在大罵巫風的娑奴：“或許她會知道。”
說著，他身形一閃，直接出現在娑奴面前。
娑奴頓時一驚，那沉甸甸都劇烈晃動了一下，但很快就拍著胸脯冷笑道：“巫照，你想做什麼？”
“我不想做什麼，我只想知道，我當初身死，是不是和始祖魔有關？”
“哈哈哈。”
娑奴直接笑出聲來：“你是個蠢貨嗎？你才知道？”
她似乎有恃無恐，笑著道：“沒錯，就是陛下設計的，你想知道因為什麼嗎？”
“因為什麼？”
“因為你的女兒啊。”
寧天還不明白，可小惡卻是恍然了：“是娜娜！”
娑奴繼續道：“你不會忘記了吧，你的女兒巫娜，可是純女血魔。”
“純女血魔什麼體質你不知道嗎？純女體質的精血可以沉心淨氣、療傷治癒、增強精氣……種種好處不一而足。”
“這麼一個活著的補血神器，不拿來用，豈不是暴殄天物？”
識海里，小惡已經怒道：“是的，是的！”
“我想起來了，當初我女兒出生，展露出了純女血魔的體質，始祖魔就曾表示要把她收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