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修剛開始擁有玄功時,被一時的戰果矇蔽,誤以為玄功就是依靠體力發揮出來的,現在想想是多麼的荒誕。
體力是修煉玄功根基,只要修煉之人保持住巔峰的體力,在與敵人激戰時候,就會有更勝算的把握。
要保持住巔峰的體力,就得有絕對的毅力,和不怕吃苦的精神。
他要把這種精神繼續發揚下去,並且還要帶領更多人,走到這條路上。
他起得早,還有人比他還起得早。
成書樺這個時候已經從蒼耳山脈跑了下來。
“你……”何修不可思議道:“你什麼時候開始的?”
“天未亮。”成書樺彎腰下腿,輕鬆道。
他確實是天未亮已經起床,並且背上的石頭比昨天的還重,已經往蒼耳山脈上下跑了足三趟。
昨天何修的表現把他眼饞到不行,也想達到他那樣詭異的速度,卻不想,何修也是在無意識當中跑出來的成績。
“好,繼續表現,我以你為榮。”
何修微笑著,做著上下蹲的動作。
“我們比試一番如何?”成書樺忽然說道。
“比試?比試什麼?”何修愣了一秒:“隨你。”
“讓我領教下你在蓬岙山脈使得那套劍法。”成書樺停止了動作,嘎聲道。
“劍法?什麼劍法?”何修又傻了,這已經是他第二次懵逼。
原來,成書樺那天並沒有直接走掉,而是在暗中觀察著他們。
他自己也知道,如果一人獨處在山上,一旦碰上修為極高的靈獸,恐怕凶多吉少。
何修那天對戰餛戒雕的時候,使出來的莫名劍法,令得成書樺大開眼界,不曾想,他還有隱藏的劍技。
“又跟我裝糊塗,算了。”成書樺看他這般推遲,打算不再說下去。
“我……你到底怎麼了?我哪點做的讓你看不去了嗎?”何修快要崩潰。
對成書樺的反常讓他摸不著頭腦。
隨即他想起來一件事:“你還沒告訴我,你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你質問我,我也得還一次,不然,太沒面子了。
成書樺脫口道:“無可奉告!”
告字剛一出口,寬劍已經祭出,劍指何修咽喉而來。
“什麼情況?這就要開打嗎?還有沒有點規矩了,我好歹是大師兄,這麼做不太好吧……”
劍已來襲,不出手不行了。
雙眼如炬,右手反握住背上的劍柄,單腳使力,身體開始划著地面向後滑行。
成書樺步步緊逼,寬劍揮舞成蛇,劍尖離他的眉間一直膈在一指長的距離,氣勢當仁不讓。
“非要這樣嗎?”
“除非你使出那套劍法!”
他的意思很明瞭,你使出來,我便停手,不然,逼你使出來!
“好,正好看看你從山上下來玄功到了何種地步!”
木劍登時拔出,與他的寬劍交戰起來。
兩道通紅的劍影相互交錯,敵我不讓。
兩個人大戰正酣的時候,趕來的弟子們將他們圍在了中間。
“哎,你說他們兩個人怎麼回事,怎麼好好的打起來了?”
“小點聲,別讓他們聽見。”
“真是奇怪遇上了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