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修不假猶豫道:“蒼天在上,厚土為證,如果我還有事情瞞著你,就讓我天打五轟……”
“好了,我相信你。”關芷荷立馬用手堵住他的嘴。
“呵呵,你相信了?”何修曖昧的笑道。
“本大小姐才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哼!”關芷荷將頭一甩,嗔怪說道。
“何兄,不敢再耽擱了,趕緊往上爬。”張君斐的聲音又傳了出來。
二人均紅暈上頰,各自埋頭向前攀登起來。
玄楚學院,一處機密的大殿之中。
張君斐身邊站著一位身穿墨丹色的肥胖男士,二人盯著一面牆,牆上播放著臺階上的畫面。
“哼,一肚子兒女情長,想來,做不了大事情,又是一個打雜的料!”肥胖男士負手而立,嘴角扯到了最邊處,譏諷的說道。
張君斐拱手作揖道:“裘師叔,這位少年確實心軟如腸,君斐懇求您再接著看下去,肯定會有意想不到收穫的。”
裘德洛字正腔圓的說道:“哼,師侄,老夫掌管學院招辦處已經整整三十餘年,所經歷過的學子比他優秀的多了去了,到頭來還不是碌碌無為,我知道你跟這小子相處了幾天,可你要知道老夫一向秉明公正,不會浪費一個人才,也不會隨便推舉一個廢柴。”
張君斐莞爾一笑,緩緩的說道:“裘師叔,師侄斗膽跟您打保票,我的這位兄臺的確是南陽國立國以來獨有的一位大才。”
“呵呵,是嗎?”裘德洛陰陰一笑,接著說道:“他比起那位學子如何呀?”
張君斐忽然怔住了,一時間猶豫起來。
玄楚學院建院至今的確出過一位天賦異稟的練功奇才,他十歲便修煉至玄師等級,而後僅用三年的時間修煉至玄陰級別,他如今已剛滿二十歲,已達到玄陽等級,第五個階段。
這個人在玄楚學院裡簡直是神一般的存在,學子們紛紛以他為榜樣,希望能在有生之年能夠達到他的水平,並且能夠奢望能見他一面。
裘德洛依然盯著牆面,陰笑的說道:“呵呵,怎麼?你答不上來了嗎?年輕人,說話不敢說滿了,否則那就是妄自菲薄,誇誇其談了,哈哈……”
“裘師叔教導的是,師侄記下了。”張君斐雙臉燙紅,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似的。
“好啦,你想看就留在這裡吧,老夫要去別處轉轉了。”裘德洛一甩衣袖,利落的離去。
這座神秘的大殿之中只剩下張君斐一個人的嘆氣聲。
他呢喃自語道:“何兄啊何兄,你一定要為自己爭口氣,我能幫的就只能到這裡了。”
畫面之中何修跟關芷荷二人已經來到了一人高的臺階處,簡單的對付了點兒乾糧,準備好最後的衝刺。
玄楚學院有明確的規定,本學院的師兄、師姐不得向新學子提供任何的幫助,就連任何一點訊息也不能透露出去。
其實裘德洛也算是掙了一隻眼,閉了一隻眼。
何修等一眾人身上揹著許多糧食跟淡水,這些都是張君斐讓他們提前準備的。
如果是平常的學子,根本不會想到要上來學院,還要費勁這麼大的心思,經過如此考驗。
這所神秘的大殿之中所有的學子,都被裘德洛提前支開了,只派來了他的一位心腹弟子肖鵬博。
他也是一身墨丹色的輕袍,緩緩走進來,抱拳微笑道:“張師兄,幾日不見如隔三秋啊,你的玄功想必又有所大進吧!”
“哈哈,原來是肖師弟,你還是一如既往的精神如初啊!”張君斐笑顏,作揖道。
肖鵬博開顏道:“聽說此次來的學子有你的朋友?”
他的眼神迫不及待的看向牆面。
張君斐輕輕說道:“不錯,畫面中的這三位正是愚兄在奇漫鎮交來的朋友,呵呵,實不相瞞,這三位都跟澤璽有莫大的關聯。”
他隨後一一詳細的講解了一遍,又接著說道:“還請肖師弟在裘師叔面前多多美言吶!”
肖鵬博被他的讚美之詞逗得笑彎了腰:“哈哈,好說好說,咱們都是自家人,況且還是澤璽的親人,我理當如此,只要不違反學院的規定,我一定盡力而為。”
“呵呵,如此我就替澤璽先謝過了。”張君斐眉毛一挑,微笑說道。
肖鵬博觀察著畫面中的三人,緩緩開口道:“畫面之中的這位兄臺,從看他的相貌上看,的確非池中之物,而這兩位女子,資質不淺,身段猶如天仙下凡,看來咱們學院的院花要傷心一陣子了,呵呵……”
他的眼神緊緊的盯著畫面中的兩姐妹,喉間不住的蠕動。
張君斐配合著他,說笑道:“哈哈,肖師弟還是一貫如此的坦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