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開始陷入更深的思考當中,一會兒提步遊走,一會兒手託樹幹,一會兒咬著手指趴在地上,冥想著釋解中很深層的含義。
眼看著馬上就要日落,依舊沒有想出來,提起最後一次勇氣,試了最後一次,發現星火依然沒出現。
為了懲罰自己的愚笨,背起四塊墓碑,不停的在山腰上狂奔,期間不管不顧,任由花草刮割著上裸的前身。
直至感覺手上託付著墓碑開始出現滑動,才躺在地上休息,沒有了事情可做,星火爆技能的門檻又浮現到他的腦海中,不由的在臉上狂扇。
星火爆的技能是在紅焰戮的基礎上爆發出來的,按理說,爆炸後的火團應該會自然而然的產生星火才對,就算是普通的柴火也會在點燃後產生一定數量的星火,到底問題出現在哪裡,是不是口訣記載錯誤呢?
何修竟然開始懷疑口訣的可信度,這種荒謬的結論很快便打住,要是口訣出現失誤的話,那紅焰戮也不會出現才對。
按照這樣的思路推敲,越想越混亂,乾脆不再去想,提步來到了街市上,準備去找喬沈明談談話,讓自己暫時忘掉這些。
才剛走到官路邊上,就看到很多百姓,有的舉著火把,有的提著燈籠,在會朋樓前排著長長的三列隊伍。
要是放在以前,何修肯定會覺得會朋樓出了大事,這些人指定是來看熱鬧的,可是,看到對門周家周松立那陰沉的臉,便知道,肯定是雙犄靈豹的成品開始販賣了。
心中很是對喬沈明佩服,也不知道他是靠著怎樣的手段,將這件事情辦成的。
懷著好奇心,走到了第一列隊伍的最後,靜靜等待著想要的答案。
“何兄,何兄你得幫幫我周家呀,我們已經接連五天沒有進賬了,手藝人的工錢也快要給不起了。”
“呦,這不是周兄嗎,你也來這兒購買呀,怎麼?店裡的手藝人不會模仿雕刻了嗎?”
“哎呀,這個喬沈明真是壞透了,他將雙犄靈豹的售賣權上繳了官府三分利,官府只承認他這一家店,我們是隻能看不能刻呀。”
何修心中對喬沈明的做法深感贊成,有了官府撐腰,他周家就只能乾瞪眼了,可是郭封孝那關是怎麼過的呢?
“何兄,何兄,你得幫我勸勸喬管家,讓他賞口飯吃吧。”周松立說著竟然哭了起來:“家父為了這件事,已經癱躺在床了,何兄,你就可憐可憐他老人家吧。”
“周兄節哀,想必你也知道了,我何修現在已經被關家掃地出門,我現在跟人家說話的資格都沒有,人家會接受我這個說客嗎?”
周松立哭泣的聲音立時停下,破涕為笑:“真的啊?那太好了,何兄,他們不接待你,我周家接待你啊,這樣,你來我們周家,我可以讓利給你五層,你只要能想辦法把對面給打敗就行……”
“姓周的,還輪不到你呢,” 來人正是常安:“我跟何兄那可是八拜之交,就在前幾日,何兄已經跟我的家師定下了山盟海誓,私定終生,要來,也要來我常家了,你說呢,何兄。”
“哈哈哈哈,你們二位還真是看得起我何修,你們兩家曾經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將我活生生的吞掉,我何修自問不敢在虎狼前安睡呀。”
“姓常的,上次在分洞你就背信棄義想獨吞玄丹,現在又要跟我搶,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看著周松立對他咬牙切齒,不像是裝出來的,何修便雙手纏在胸前,靜看熱鬧。
“姓周的,要怪就怪你天生蠢笨,技不如人,不是我常安的對手,你說說,從小到大你那一樣搶爭過我了,哈哈哈哈。”
“姓常的,你他媽欺人太甚,看劍!”
周松立被他氣到了極點,憤恨的拔劍攻殺,常安也不示弱,立馬抽劍回擊。
“何兄,你閃遠一點,免得這個蠢笨傻帽失手將你誤傷。”
常安在打鬥中仍然不忘掉打擊侮辱周松立,他被氣的連暴粗口:“三角眼,你也不看看你那副德行,何兄會看上你這種貨色嗎?”
“小鬍子,你未老先衰,實在是一個帶瘟的病種,誰要是跟你在一起,絕對沒有好下場。”
“三角眼,我今天定要殺你解恨!”
何修看著他們二人在打鬥的過程中相互揭對方的短處,再看他們的長相,還真是覺得形容到了極點,不由得捂嘴偷笑,但為了表示自己中間立場,朝著他們大喊道:“你們打你們的,不要把我何修帶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