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修在回去藏匿山後,盤腿而坐認真的調息著身體,有了這次的戰鬥經驗,他知道了身上的玄功不是取之不完的,而是要根據自己的體力來發揮。
何修為了讓自己的體力達到最巔峰狀態,草草填飽肚子後按照自己排列的練習方法開始在墓碑上跳躍。
一直到自己承受不住才停止,架起火柴堆,將野兔烤熱,冰塊含在嘴中代替淡水,一隻成年的野兔被何修三五口就吞入了腹中。
夜間時分到來,何修將三塊墓碑在使用藤草捆在一起,開始練習在墳頭上越過墓碑的彈跳,隨著身體的在墳頭間來回的穿梭,他的體力也被透支到了極點。
盤坐在火堆邊開始練習打坐,至於打坐,何修是想讓自己陷入一種空無的狀態中,忘掉自己身邊的一切,忘掉關於自己的所有是是非非,甚至連自己叫什麼都忘記,也就是說,想達到忘我的境界。
在另一面鍛鍊自己的沉穩力,以便在日後處理棘手的問題時,保持一顆清醒的頭腦,不被憤怒纏身,在第一時間做出最正確的抉擇。
第二天黎明時分,何修就起身,從今天開始給自己新增了一項練習專案,那就是默背竹老頭給自己留下的‘玄功技訣全冊’裡所有的內容。
何修揹著三塊墓碑從山上跑到山下,由此迴圈,為當天接下來的訓練任務做熱身。
休息了整整一夜,何修奔跑起來沒有感到絲毫的吃力,將黎明奔跑的任務做完後,吃掉一隻野兔,開始了在墳頭上練習跳躍,心裡掐著時間差不多的時候,變成了在墓碑上跳躍。
夜間時分又來臨,何修在做完在墳頭上跳躍墓碑的任務後,開始盤腿打坐,要想徹底忘掉記憶裡的一切,卻發現還是做不到。
腦海裡面一直有一些令他難以忘懷的東西,來回擺動,尤其是關芷荷的身影,獨站腦海中央。
第二天,在完成跑步的任務後,關芷荷來到了他的身旁;“何修哥哥,荷兒給你帶來一個好訊息,你要聽嗎?”
何修只覺得關芷荷一大早上來肯定有重要的事情,故認真的說道;“荷兒,你要給我說什麼?”
關芷荷神秘的一笑,纖手捋著髮絲說道;“會朋樓我給你要回來了。”
“啊?”何修大感意外;“郭振興他沒有欺負你吧?”
關芷荷幽幽一笑;“何修哥哥在關心我嗎?”
“快點說啊,他到底把你怎麼了?”何修心裡想著肯定是關芷荷答應了他某種要求,所以才將會朋樓轉讓出來的。
“嘻嘻,看把你急的,有何修哥哥你護著我,他郭振興敢欺負荷兒嗎。”關芷荷昂首斷然道。
何修聽到她這麼說才放心;“他肯定有條件,對嗎?”
關芷荷揉著腿;“他說讓你們見面細談。”撅起粉嫩的細唇,說道;“荷兒好不容易才爬到這裡,一會該怎麼下山才好呀?”
“我...”
“好呀...”
何修一句話才剛說出一個字來,關芷荷就搶著回答,登時尷尬的氣憤蔓延開來,二人都不由自主的看著天空。
何修想起上次情不自禁的拉起關芷荷的纖手,至今還有種觸電般的感覺,現在又要揹著她走下山去,一顆心快要蹦出來。
“你...你...可不能...把我摔倒...哦。”關芷荷臉頰紅暈,眸子亂眨,搖曳著柳腰,細聲的說道。
何修狠抓著毛髮;“我...怎麼...捨得呢。”
說完,傻笑著蹲在地上,靜靜地等待關芷荷,關芷荷羞答扭捏著,小心翼翼的將皓腕鎖在何修的脖子上,身體趴在何修健實的背上,合眸不敢再看。
何修聞到了一股奇特的幽香,這股幽香傳到腦海中,洗盡了他所有的憂傷。
何修小心翼翼的將兩手背過去,兩手握拳,胳膊穩穩纏擾住她的雙腿;“荷...兒...我要起身了。”
“嗯。”關芷荷的嘴裡傳來蚊子般的回聲。
何修沒有耗費絲毫力氣,就將關芷荷背起,他感到背部有兩塊肉緊貼著自己,瞬間,大口的喘著氣,忘記了該先邁那條腿。
關芷荷也感到了何修異樣的呼吸和自己尷尬的處境,想要脫離一點,但是被何修緊緊的抱著雙腿,不能脫離半分,呼吸也跟著急促。
何修呆在原地,不知所措,背上的關芷荷先開口說話了;“再...不走...天就要黑了。”
“哦。”何修竟然僵直蹦出一步距離,頓時背上的關芷荷哈哈大笑起來;“何修哥哥,你平時就是這麼走路的嗎?”
“哦,荷兒你不要著急,我...我...這就走。”
何修揹著關芷荷又向前僵直的蹦出一步距離,這下連自己的笑出聲來,心中暗暗責罵自己沒出息,平時揹著三塊墓碑能跑一天,現在背起關芷荷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走。
“要不,荷兒下來吧。”關芷荷諾諾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