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自己不懈的練習,何修現在能夠跳躍近十米之高,心中覺得,這幾天苦練所得到的成績很是滿意,趁著休息空閒,翻開了竹老頭臨別時留給他憑空而飛的心法。
何修把上面的口訣死死的記在心上,一面盤坐在地,一面深吸了一口氣,緊繃著身上的各個神經,胸中憋住這一口長氣,閉上雙眼,開始靜心默唸口訣。
漸漸的小腹之中出現了一條暖流,何修感覺這股暖流從小腹開始慢慢流竄到兩腎臟的位置,而後開始從兩腎臟的位置分成兩路開始往肚腸裡流竄,正當要流竄至胃部時,何修漸感心肺快要炸開來,無奈只能是張口換氣。
在感覺身體裡各個器官不缺氧的情況下,何修又開始深吸一口氣,隨後緊鎖口鼻,閉眼默唸口訣,這一次又是在暖流流竄至胃部時,心肺承受不住快要崩裂開來,只好張嘴換氣。
何修藉著此方法連續嘗試了三次,結果都是在暖流流至胃部的地段斷開,他心中不服,於是,扛起了墓碑對自己加大訓練,使用乾枯的藤草,把兩塊墓碑綁在一起,重新開始在各個墳頭上跳躍,這一次,他故意憋著氣不忘外吐納,想知道自己到底能夠跳躍幾座墳頭。
隨著背上的重量加大後,何修感到體力大不如從前,兩塊墓碑背在身上後,一次性只能跳躍兩個墳頭,再連續跳了十次後,再也支撐不住,張口喘氣的吐納起來,他知道要想學會吐納之法不能著急,於是便原地而坐休息著。
這時腹中感到異常的飢餓難耐,何修把網來的野雞架火烤過後,在還沒有嚼爛的情況下便嚥到了腹中,雖然在野雞身上灑放了許多香料,但自己的舌尖卻沒有任何的感知,在填飽肚子後,將一袋淡水盡數灌進。
何修將明火踩滅後,想起了阿奴等三人的屍體還沒有入土安息,頓感愧疚。
何修想到,阿奴、店東、店婆、三人已經死去將近半個月,屍首至今都還在郭振興的手裡,不免有些難過,決定明天親自將三人的屍首要回,安葬在此,以告慰他們三人的在天之靈。
何修收起愧疚之心,轉化為動力,背起兩塊墓碑在墳頭上練習著憋氣吐納之法……
一夜無話。
何修在一大清早便醒來,跑到了郭府門前,他看見兩位家丁還在靠著門柱打盹;“煩請兩位小哥通報一聲,就說會朋樓店僕何修來訪。”
左邊的一位家丁被何修冷不丁的一句話語驚醒,搓揉著雙眼趕緊回口道;“等著!。”
何修雙手作揖說道;“何修謝過了。”
不大一會,家丁把兩扇鐵門推開,作揖道;“公子有情。”
何修上次來過一回,便讓帶路的家丁返回,自己大步搖擺著走到了郭振興的門前,整理衣襟後,敲著門說道;“會朋樓何修來訪。”
“公子再陪人家一會嘛,人家還沒有被公子雨露見底呢……”
就在何修剛要開口再催促時,臥房裡傳來了酥嗲嗲的嬌嬉聲,故此說道;“若公子今日不便相見,何修另選吉日再訪。”說完,站在原地聽著裡面的動靜。
“賤人,趕快退下,若是耽誤了本公子的大事,定讓你體首兩分。”
何修聽見了郭振興的破罵聲,便趁機再次開口;“會朋樓何修來訪。”
“討厭。”酥嗲嗲的嬌嬉的聲音再次傳出來。
“知道了,你來的真是時候,掃興!。”何修終於等到了郭振興的答覆。
一直等到何修不耐煩的時候,郭振興才傳來話語;“進來吧。”
何修繃直了神經,提膽推開房門走了進去,作揖道;“郭公子昨日安眠可好?”
郭振興右手旋轉著紙扇,仰起頭面帶醉意的說道;“春宵纏綿,一夜溫柔,本公子是身輕神醒,倍感精沛。”
“公子年少財厚,美人貼身,夜夜寫意,何修深感慚愧,自知,不及公子一毫。”何修附和著郭振興的話語說道。
“哎,只可惜,沒人知曉本公子的苦衷啊。”郭正興搖著頭嘆氣說道。
“公子此言何意啊?”何修仍舊躬身作揖道。
郭振興握著在雙犄靈豹洞穴得來的玄丹,悲意的說道;“本公子跟隨家師已有整整五載,卻還是停泊在玄者之外,你說本公子苦不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