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由於有李巖的父母在,所有人都不敢提起李巖飛機出事的事情,這把肖芙雯和周娜憋得實在難受。
在家裡李巖也沒有認真講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林茜茜看著大家憋得難受的模樣,乾脆說道:“哥,聽說你有個朋友最近遇到的飛機出事的事,是不是真的?要不你給我們聊聊?”
李巖當然明白林茜茜的意思,於是就順著林茜茜的話題,把自己的事當做是自己朋友的事簡單說了起來。
李巖說得很隨意,而且很有跳躍性,想到哪裡就說到哪裡,不過都是粗略地說了個大概。但是肖芙雯和周娜卻已經聽得目瞪口呆,尤其是李巖說道,‘六個人在什麼也沒有的冰山上渡過了很長的時間。’
肖芙雯就問道:“李總,什麼也沒有這麼長時間是靠什麼活下來的?又冷又餓的。”
李巖愣了一下後,意識到自己雖然說的很簡單了,但卻沒想到就是這麼簡單,也有很多讓別人感到奇葩的事,於是笑著打哈哈道:“吹牛嗎,總是要誇張一點才吸引人。”
不過李巖說的這些只有杜鵑她們三個知道,李巖說的都是真的,因為她們知道李巖完全可以做到。
周娜笑著端起酒杯,對李巖說道:“李總,首先感謝你能夠收下我,然後我有個請求。我的身體不是很好,李總,你以後能不能教我點養身的功夫?”
肖芙雯聽後也趕緊端著杯站起來道:“李總,我也要學。”
李巖略略看了看杜鵑她們,然後笑著說道:“沒問題,以後有的是時間,身體
是革命的本錢,養身很重要的。”
周娜一仰脖喝乾酒杯中的酒後說道:“李總你可是答應了的。”
肖芙雯也喝完了杯中酒後說道:“我聽到了的,李總已經答應了。以後我和周姐就一起跟著李總練功了,李總以後私下裡,能不能叫您師父,我們是要正式拜師的。過幾天我一定要辦一個正式的拜師儀式。”
周娜點頭道:“我和芙雯一起拜李總為師,奉茶。”
李巖擺手道:“別這樣,我答應了就一定會教你們的,但是這個拜師就算了吧。”
肖芙雯道:“李總,我們身體好了,也能替你多幹點活,你多賺啊。你教我們功夫,總要有個名分啊,而且做事也要有儀式感,所以這個拜師儀式一定要有的,李總你千萬不能拒絕。”
肖芙雯說著卻用請求的眼神看著杜鵑,希望杜鵑幫著說話。
杜鵑笑了笑後,對李巖說道:“哥,你這人就是的,太過推辭也是不好的,行了芙雯和周姐,我替我哥答應了。”
餐後,大家送走李巖的父母,周娜故意靠近杜鵑小聲說道:“杜總,李總什麼時候會到公司?有些銀行的事情還需要李總點頭。”
杜鵑也是輕聲回道:“我知道了,這段時間你和肖芙雯做了很多,李總可能明天都會到公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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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房間裡面四個人再次獨立面對時,李巖很認真仔細地從吳緲看到杜鵑,又看向林茜茜。然後嘴角抽了抽,本來覺得會有很多話要說,最後卻說道:“我在冰山上練功,覺得進展要比在這裡練功快很多,或許哪裡的位置比較特殊。”
看到李巖憋了半天卻說出這樣的話來,吳緲沒好氣地懟道:“哥,你也不說想我們沒有,卻直接就跳到練功上去了,就是不想我,你也該想鵑和茜茜姐啊。”
李巖右手摸著後腦勺笑道:“當然想啊,我剛練功,覺得收效很大,第一時間就想到你們要是都在就好了。”
杜鵑被李巖的話說得不覺輕笑道:“哥,你倒是儘想好的,讓我們都到那個冰山上去陪你。”
吳緲突然問道:“哥,你是不是說當時還有其他人,都是些什麼人啊。”
李巖又簡單說了說,吳緲追問道:“他們能夠活下來,是不是你把自己當做飼養員了?”
李巖訕笑道:“雖然這個頭銜不好聽,但大致是這個職責,而且還兼顧建築師,我用魚身體搭了個棚,給他們擋擋風。”
林茜茜道:“也只有師父能夠這樣,他們也是運氣,能夠有師父在。”
吳緲突然摟著李巖的脖子,狠狠地在李巖的脖子處親了一口,對著李巖的耳朵說道:“哥,我好想你,你要是不回來,我都要死了。”
李巖剛想說句打趣的話,但杜鵑被吳緲的情緒也惹得突然也很緊緊地抱著李巖哭了起來。這一哭不要緊,三個女人這就開始三重奏了,就連林茜茜也直接在最外面抱著三人,把頭抵著李巖的頭,眼淚就如屋簷流水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