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志成安排車把李巖四人送回了賓館,分手時司機對李巖說道:“潘隊長讓我告訴你,讓你放心在這裡住。”
李巖還想多說幾句,但那個司機已經開車回去了。
回到賓館杜鵑和林茜茜很是疲倦,已經困得不行,但是卻不肯獨自去休息。吳緲雖然一直在被治療,但由於前段時間吳緲的身體太過虛弱,所以身體依然很乏力,李巖和林茜茜攙扶著吳緲睡在賓館的床上,直接就開始繼續給吳緲治療。
杜鵑最害怕吳緲和李巖接觸在一起,但是杜鵑也知道吳緲剛好受了重傷,也只得眼睜睜地看著李巖一直抓著吳緲的手。李巖看著杜鵑和林茜茜,心念一動,於是對三人說道:“我有一件事想試一試不知道你們願意不?”
杜鵑很好奇地看著李巖,吳緲已經疲倦地在床上毫無猶豫地點著頭,林茜茜看到吳緲點頭也說道:“師父,我願意。”
杜鵑肯定是不願意落後的,也抓著李巖的手臂說道:“哥,你有什麼事?我肯定是願意的。”
李巖小聲嘟噥道:“只是你們有三個人,我只有兩隻手。”接著李巖略大一點聲說:“你們放鬆自己,讓自己全身屬於一個非常自然和鬆弛的狀態,內心放空,不要有雜念,如果你們想睡著也是可以的。然後把手交給我。”
林茜茜立即知道李巖要做什麼,吳緲想都沒想就把雙手伸了出去,杜鵑也趕緊伸手搶先交給李巖。李巖右手抓住杜鵑的手,左手抓住林茜茜的手,然後讓吳緲在床上躺好,雙腳**,李巖把雙腳抵住吳緲的雙腳,說:“丫頭,記住一定要貼住,不要鬆開。”
吳緲應了一聲,很艱難地轉過身來,用右手抱住李巖的腳。並把臉也貼在李巖的小腿上。杜鵑想說什麼但看到吳緲傷得這麼嚴重也只得忍了忍什麼也沒說出口。
李巖說道:“丫頭,這樣也可以的,一開始我害怕中途會分開,這樣雖然你要一直聞我的臭腳,但至少可以保證中途不會分開。”
杜鵑賭氣地很小聲地嘟噥說:“哥,以後你只能叫我丫頭。”
李巖握著杜鵑的手,搖了搖說:“這個時候,就你計較,你們都是小丫頭一個,好,以後我就改口,叫你們名字了,免得叫錯了。”
杜鵑心痛地輕輕抓住李巖的左手說道:“哥,我這樣抓著你的左手可以不,你痛不痛?”
李巖說道:“沒事的,我會抓著你的,現在你們開始平心靜氣,如果感到身體有什麼不舒服就給我說,如果沒有不舒服就靜下心來。”
林茜茜是很期待這個過程的,因為林茜茜是經歷過的,杜鵑和吳緲很快也感覺到了不同,內心剛有些波動,李巖就及時出口輕輕地道:“放鬆,保持鬆弛。不要有雜念,徹底放空自己。”
連夜的奔波折騰,讓杜鵑很累了,很快杜鵑就進入了夢鄉;吳緲昨天已經和李巖一起練過,所以這次吳緲並沒有像杜鵑一樣睡著,而是依然徹底放空自己,什麼也不想把自己徹底交給了李巖,到後來吳緲也不知道自己是睡著了還是清醒著。
林茜茜特別享受李巖給自己帶來的舒適,所以林茜茜有意思地追尋著李巖在自己體內運轉的每一次波動。
李巖一開始只是想嘗試一下,由於三個人都非常信任李巖,所以都可以徹底放鬆自己,李巖很容易就把三個人和自己融在一起,吳緲是配合的最好的,林茜茜幾乎是在主動地接受,杜鵑就是一張白紙,隨著李巖任意畫。
李巖收功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林茜茜最先站起來,李巖收功後林茜茜體內那種舒適感隨之消失,林茜茜有一絲失落。
杜鵑和吳緲還睡得很好,吳緲的傷基本上控制住了,但肌肉長好還是要花些日子的。李巖看到只有林茜茜醒著,於是小聲說道:“茜茜,你也睡一會,我出去一趟。”
林茜茜悄聲跟著在李巖身後,很自然地挽著李巖的手,自從和李巖合體練功後,林茜茜只要挨著李巖就很舒適,李巖身上的氣息就能讓林茜茜有歸屬感。
李巖和林茜茜牽著手來到酒店外一家KFC坐下,李巖問道:“茜茜,那天成釋走後和你聯絡沒有?”
“沒有。當時說是他父親讓他立即回家。”林茜茜有些落寂地說道。
“茜茜,我有個疑慮,上次那個狙擊手,可能是針對成釋的,我當時住的房間是成釋的名字,以後你和成釋在一起要多加小心。”李巖不無擔憂地說道。
“師父,要不我這段時間還是和你在一起,就像過春節時一樣。”
“茜茜,你跟著我也沒什麼事可以做,我總不能耽誤你的前程。”
“師父,我實際上也沒有什麼事做的,如果師父不嫌棄我,我就再跟著師父多待一段時間。”
林茜茜比杜鵑和林茜茜要成熟很多,處理事情比二人周密很多。
李巖看著林茜茜,最後說道:“你和成釋商量好,如果你決定了,就安排一下,這次和我一起走,我準備明天就回去,這次坐飛機走,我也覺得你留在這裡的確不夠安全。成釋在家是不會有危險的,你就不一樣了。尤其是你一個人的時候。”
李巖想到了汕西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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