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川東把江筱悠送去了醫院,進行了止血包紮。儘管如此,江筱悠還是失了不少血,整張臉灰白灰白的,顯得沒精打采。
她的手腕上包著厚厚的紗布,但還是有血跡滲出來,傷口處更是疼痛不已。
“可惡!”看著自己的傷口,她咬牙切齒,直想讓那個設計她的人付出代價!
“餘思柔!”
她江筱悠是什麼人?
從小到大含著金湯匙長大,從來沒有受過半點委屈,竟然被餘思柔這麼欺負!
想到這裡,她一分鐘都不能安寧,立刻掏出手機,“給我找幾個男的……”
荊川東交完住院費走出來,看到江筱悠躺在床上已經睡著。他沉著眸子走到她的床邊,坐了下來。
江筱悠的臉依舊灰白,之前的傷口他也看了,傷得挺重的。在他的印象裡,江筱悠一直是個性格還算隨和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她這樣過激的行為。
這樣的江筱悠讓他覺得陌生。
她一上手就急著割脈,真的是因為自己被冤枉了有理說不清嗎?
想到這裡,荊川東的眼眸沉得更加厲害了。
片刻後,他走了出去。
門口,站著助理楊偉峰。
“查得怎麼樣?”他出聲問。
楊偉峰恭敬立直,低頭回應,“查過了,特別通道里沒有監控裝置,當時的情況不得而知。我們查過附近的一些監控,並沒有發現老人家。”
這個老人家,指的自然是荊川東的奶奶了。
“估計,是有人僑裝了老人家去找的夫人。至於是誰僑裝的,我們沒有從監控裡找到任何線索。”
荊川東陰鬱了表情。
“所有,今天的事情的確是有人有意為之,想要陷害筱悠?”
“可是,就算是筱悠的敵人,也不該拿荊奶奶說事!”他的聲音冷戾無比!
楊偉峰的眉峰也擰了起來,“江小姐並沒有見過荊奶奶,認識她的人就算要陷害她,也不該拿荊奶奶來說事才對。”
這雖然只是猜測,但卻和荊川東的疑惑撞到了一起。
“是不是今天設計這些的人還有別的意圖?”
“會是什麼意圖?”荊川東低喃著,眼底閃過片片暗芒。跟荊奶奶扯得上關係的人,只有那個叫白羽的女人,可她已經死了。
楊偉峰說這些全憑猜測,自然不敢多說,荊川東思索了一陣,推了推手,“這件事就暫時這樣吧。”
……
餘笙把白羽送回了住處後便回了自己的住處。
她的車子才停下,就見門口站著一個人,竟是楊淑雲。
“餘笙,我等你好一會兒了,怎麼才回來?”楊淑雲走過來,無比溫和地開口。
餘笙不解地看著她,不知道她這是演的哪一齣。
楊淑雲忙把手裡的東西拎了起來,“我沒有別的意思,聽說你前幾天住院了,特意送點補湯過來。”
她手裡的那個東西是個保溫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