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你這位正牌領主也會有時間關心自己的領地,走吧。”
彌賽拉伸出纖細的手指,將額前的髮梢撩到耳後,輕笑一聲,盈盈起身,柔軟的法師長袍,緊貼曼妙嬌軀,玲瓏浮凸,盡顯修長豐滿的動人體態。
布來恩與彌賽拉一起離開高塔,前往漠口鎮的城牆區巡視。
隨著敵人的不斷增多,漠口鎮原來的城牆在面對高大的山丘巨人,或者善於攀爬的其他類人生物時,顯得非常被動。
所以,在布來恩的授意下,又針對性地重新修建了新的城牆。
放眼望去,彷彿在陽光下閃耀著光澤的宏偉城牆,以及一座座由黑曜石打造而成,隱隱散發著微弱的魔法靈光的咒文炮塔和警戒哨塔,讓人根本無法將其當做是曾經的小鎮。
事實正是如此,此刻的漠口鎮,稱其為漠口城,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這座城鎮在建立時,就是以城市的規模建造的。
如今,隨著新城牆的竣工,內部又經過大換血的改造,又位於埃諾奧克沙漠的交界地帶,讓漠口鎮已經逐漸發展成一座規模不下於阿拉貝城的繁華都市。
新城牆與舊城牆之間,隔著一大塊長著零散小草的沙地,走在厚厚的沙土上,鞋底會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抬起頭,天空晴朗無雲,呈明媚的蔚藍色,偶爾會一絲微風吹進脖子,帶來一絲冰涼。
這讓布來恩意識到,寒冬快要來臨了。
“防守的情況如何?”走上城牆,他詢問負責駐守的城防軍隊長。
五天前,這裡剛剛經歷過一場激烈的防守戰,雖然格沃斥的豺狼人最終以失敗而告終,但偶爾還是會出現小股的敵人遊蕩領地的區域內。
“比上次要好得多,大人。”說話的隊長是一名長著絡腮鬍的中年男子,臉上有一道已經癒合的傷疤,但他看起來卻是一臉輕鬆。
“第一軍的戰士們大多都上過戰場,又擁有法師團和咒文炮塔的輔助,一段百米左右的城牆,只需十人看守,就能壓制住在下面打轉的類人生物。而且我們的新城牆比之前的石牆好高出5米,就算是最敏捷的深淵豺狼人也很難直接躍上城頭,完全就是給戰士們練習打靶。只要不出現高階的豺狼人祭司和獸人薩滿,他們就別想越過防線一步。”
“如此就好。”
布來恩與彌賽拉一起登上城牆,一路上計程車兵們昂首挺胸,紛紛露出驚訝的表情,然後向他們敬禮。
雖然布來恩是漠口鎮的領主,但是卻很少在公開場合露面,城鎮的防務和軍隊調動,一向都是由老劍聖巴勒瑞斯和龍脈術士薩洛負責。
當他突然出現在城牆上時,大多數士兵甚至還露出疑惑的表情,好奇這位陌生人為什麼能夠與阿拉貝城的女公爵一起出現在這裡。
行走間,還能夠看出,這位美麗的女領主竟然還是隱隱以他為首。
直到他們從眼力勁不錯,或者本就認出領主的同伴口中得知真實身份後,這才意識到,原來這就是他們漠口鎮的隱藏BOSS。
看著這些士兵,布來恩滿意的點了點頭。
從這些人的精神氣來看,已經與最初的民兵戰士和混亂無序的冒險者判若兩人。
那時的民兵大多都是恢復自由身份的奴隸,他們雖然站在城牆上,看似整齊地做著基本的防守訓練,但那不過是反覆訓練一個動作所形成的條件反射。
他們眼中滿是麻木,動作僵硬,細看的話,還能發現大部分人雙腿在微微發抖。
加入軍隊的冒險者們更不用說,吊兒郎當罵罵咧咧,僅僅只是讓他們簡單的排成佇列,進行方陣訓練,就花費的大量時間。
而現在計程車兵們,眼神中流露出自信的神采,行完禮後,又重新將視線投到前方,繼續監視周圍得到一切。
布來恩站在城牆的頂端極目遠望,整座城池盡收眼底。
漠口鎮依山而建,緊挨城堡不遠便是繁華的街區,幾座白色豪宅坐落在靠近城堡的位置,豪宅四周花樹環繞、清涼幽靜,延伸出來的涼亭、花園與廣場是居民流連消遣的場所,時常有露天舞會在這些地方舉辦。
再往遠處,幾座磚砌倉庫守備森嚴,高大的尖頂鐘樓時有白鴿環繞,與城堡遙遙相對。
幾條寬大的主幹道在此匯聚,街上車水馬龍,每天都有數百輛商用馬車載著糧食、蔬果、布匹和香料由城外趕來,從此地經過。
偶有巡邏的衛兵身穿甲胃騎馬而過,盔甲上的星耀徽記光彩奪目,看起來威風凜凜。
街道兩邊開著各色店鋪,木屋旅店窗扇大開,窗臺上種著漂亮的花和藤蘿,給人清爽舒適的感覺。
酒肆里人聲鼎沸,各色人物聚集在裡面,歡笑聲和吟遊詩人的歌聲傳得極遠。
往外便是稍顯狹窄的街道,每日清晨這些街道都會開市,色澤鮮豔的水果、鮮花和香料引來不少姑娘的駐足,商販走卒的喧鬧聲響徹整個白日。
再往外是居民區,紅色屋頂的小樓緊密而整齊地排布著,一直延伸到遠處的城牆,無數條狹窄的小巷密如蛛網,穿梭在建築物之間,組成了整個城市的命脈。
與彌賽拉一起,順著城牆走到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