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極了,哪裡好看?”東方玄澤實話實說,陳錦瞳卻哈哈大笑。兩人分開,走了會兒後,陳錦瞳遺憾的嘆息,“好是好,就是不能隨時隨地親你了,哎哎哎。”
“回去後不是都可以親。”
“我此刻就急不可耐嘛。”陳錦瞳回目凝視了一下東方玄澤。
兩人繼續往前走,陳錦瞳看有人在賣糖葫蘆,丟開了東方玄澤的手,指了指那人,“我吃那個,你等等我,王爺吃什麼味兒的,有紅糖山藥,有白糖地瓜,還有蜂蜜山楂。”
“你隨意,我隨喜。”東方玄澤點頭。
陳錦瞳丟開東方玄澤的手,進入人群,好容易才靠近賣糖葫蘆的,採買了兩串後回身準備靠近東方玄澤,今晚人多勢眾,大街小巷內不停地湧動著歡鬧的海洋,以至於這才一分開想要會和就難上加難了,陳錦瞳一看,發覺一群亂七八糟的人流已將兩人阻隔住了。
她唉聲嘆息了一下,繼續往前走。
此刻有小偷趁火打劫,竊了一大娘的玉佩,那大娘怒衝衝道:“啊,抓賊,抓賊啊,偷東西了!”眾人聽到這裡,有好事者已過去幫忙,東方玄澤眼看著那小偷靠近了自己,伸腿兒一絆,那人使了個鐵板橋竟堪堪地站住了,東方玄澤才知此人竟會武功。
“好傢伙,哪裡跑。”那人握著玉佩調轉了一個方向已狂奔,東方玄澤鳥抓一般的手老鷹抓小雞一般地卡住了那人的肩膀,那人氣喘吁吁回頭,一腳踢向了東方玄澤的褲襠,東方玄澤一拳頭落在了那人的小腿上,那人哎呦了一聲將玉佩丟在了空中。
“讓開,讓開啊!”那人大聲疾呼,眾人唯恐被傷到,都避讓,此刻東方玄澤跳起來一把將玉佩握住了,送給了那大娘,那大娘感激不盡,連連行禮。
東方玄澤不過一笑,朝著陳錦瞳走了過去。
“東方玄澤,這裡,這裡。”在外面,陳錦瞳從不將東方玄澤叫“王爺”,此刻她一面叫一面衝著東方玄澤揮手,東方玄澤立即朝陳錦瞳而去,哪裡知道還沒靠近呢,陳錦瞳就遇到了危險。
幾個人瞬息將陳錦瞳包圍住了,一個刀疤臉握著一把鬼頭刀,那人冷笑一聲已揮舞了手中的武器,另一人握著牛耳尖刀,劈向了陳錦瞳的面頰,要非陳錦瞳武功高強,此刻已毀容。
“哈,下三濫的小人,偷襲本姑娘?”陳錦瞳一腳發出,那刀疤臉心口中了一下,倒在了人群裡,人群頓時烏泱泱潰散,那人其餘幾個隊友卻握著尖刀齊頭並進,陳錦瞳被逼無奈只能朝一小巷子而去。
東方玄澤是眼睜睜看著陳錦瞳被人包圍卻不能去幫忙。
眾人朝著四面八方逃離,一邊逃竄一邊還呼救,竟有人被踩踏到了,外圍之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他們看裡頭人在騷亂,頓時也亂了一把,東方玄澤好不容易才進入了那巷子。
陳錦瞳已和那幾個人打鬥起來,那幾個人武功都不怎麼樣,但難能可貴的是他們協作起來很是厲害,一個出拳一個就出腿,一個偷襲一個拱衛,進退有據,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職業殺手。
陳錦瞳看到這裡,決定逐個擊破,一一瓦解,她先給了那刀疤臉一腳,接著氣貫長虹一拳打在了第二人的咽喉上,那人逐步後退,陳錦瞳瞅準了第三人,頓時送給那人一對兒熊貓眼,大家哭爹喊娘。
陳錦瞳已哈哈大笑,一把將倒在自己面前的人提了起來,用力一丟,那人身體撞在了牆壁上,陳錦瞳一腳踩在了那人的後背上,“說,誰要你們來偷襲本大人?真是不要命了。”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
“快說!”陳錦瞳用力揪住了那人的小辮子,那人頓時哭了起來,此刻巷口已有人偷窺,看裡頭帶打架鬥毆,還是個女子在打一群惡霸,頓時來了精神,偷瞄起來。
陳錦瞳準備速戰速捷,哪裡知道有人握了竹竿過來偷襲自己,她肩膀吃了一下,身體一傾斜,那人已丟了竹竿給了她一個掃堂腿,陳錦瞳急忙避讓,結果一跳起來那人卻一腳踢向了陳錦瞳的胸口。
“兇兄弟們,快上啊。”
此人吩咐了一聲,眾人一骨碌起身過來就打,他們都拿著武器,陳錦瞳哪裡躲避的過去,有人給了她一刀,有人給了她一腳,但陳錦瞳還在負隅頑抗,她伸手用力捏斷了一人的咽喉將那人屍體丟了出去。
眾人看陳錦瞳如此彪悍,準備逃之夭夭,而此刻東方玄澤也已到了,那人瞧陳錦瞳的幫手到了,一把生石灰丟了出來,陳錦瞳哪裡知道會有生石灰?此刻立即閉眼,但饒是她快人一等也已受傷。
眼睛頓時刺痛,她“哎呦”了一聲已跌倒在了地上,那生石灰內有毒,陳錦瞳只感覺眼前一黑,已人事不省。
“瞳兒,瞳兒啊!”
她昏迷之前,唯一能聽到的是東方玄澤聲嘶力竭的喊叫聲,陳錦瞳昏睡了過去,已一點兒力量都沒有了。
東方玄澤立即將陳錦瞳打橫抱了起來,他哪裡來得及打那些人,眾人看陳錦瞳受傷了,聽東方玄澤在叫“瞳兒”,有人眼尖認出了他們,立即禮讓,人群自發性地讓出了一條狹窄的路徑,東方玄澤抱了陳錦瞳到附近的酒樓。
一刻鐘後,若溪快馬一鞭到了,東方玄澤立即讓陳錦瞳就醫,若溪急忙診療,東方玄澤安排小丁去調查。
陳錦瞳只感覺眼睛難受,強鹼性的東西腐蝕作用很大,她只感覺有鋒利的匕首在一寸一寸的侵略自己的肌膚,那眼睛疼到不可思議,她幾乎要伸手抓撓一下了,看陳錦瞳騷動,若溪立即下了迷迭香,陳錦瞳逐漸昏了過去。
看陳錦瞳已昏睡,若溪急忙為陳錦瞳診療,他有特效藥,有自己獨到的法門,因此保全了陳錦瞳的眼,但一刻鐘後若溪卻急匆匆從內庭走了出去,從若溪那惶急的神態東方玄澤意料到了什麼。
“說,快說啊,究竟怎麼樣?”他緊張地抓住了若溪的手,情況一定不怎麼好,若溪沒說話呢已吞嚥了一口唾涎,語聲艱澀,東方玄澤看他喉結滑動了一下,只聽若溪道:“那些人提前有安排,將毒藥和生石灰混合在一起,真天衣無縫,陳大人很可能,可能,這……”
若溪欲言又止。
看若溪這模樣,東方玄澤蹙眉,心砰砰砰地跳動起來,“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