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從屋子裡走出了幾個人,那幾個人在一個壯漢的目送下離開了,那壯漢衣裳華貴,體型臃腫,下巴上有哦稠密的絡腮鬍,給人一種不怒自威之感。
等眾人各個兒離開,那壯漢也回到了屋子。
接著有垂花門外走了進來,東方玄澤一看,那人是提著燈籠的侍衛,那人驚慌失措的闖進來,似乎是來彙報訊息的。
等那人走近,東方玄澤暴跳起來給了那人一下,此人稀裡糊塗的倒在了地上,“我換他的衣裳,你們先躲一躲。”
東方玄澤指了指屋頂,陳錦瞳和白落落不約而同飛了上去。這居高臨下一看,發覺從這裡飛出去就是一片紫竹林,遠還有寬闊而筆挺的道路。但外院巡邏的衛兵比剛剛還多了,燈籠火把蜿蜒好像一條巨龍。
剎那後,東方玄澤已更換了那人的衣裳,提了那人的燈籠出了垂花門。
荒寒的月懸掛在頭頂,將那絲絲縷縷皎潔的光灑落在兩人的身上,陳錦瞳詫異,“你怎麼會番邦人的話?”
“番邦距離南疆很近,實際上不少南疆人都會,自然耳熟能詳,之前感覺好玩學習過一些。”白落落道。
“那人剛剛說什麼?”陳錦瞳推理,白落落之所以忽然之間士氣消沉十有八九是聽到了剛剛那幾個人的秘密交談。
“那高大威猛的男人是他們的領袖,他們在定計謀害我阿舅呢。”白落落氣壞了,眼睛裡燃燒了怒焰。
“不成!”她本事風風火火的女子,具有草原兒女彪悍的性格,話說到這裡頓時火冒三丈,“我這就去殺了他。”
“郡主!”陳錦瞳瞅了瞅那屋子,明顯能看出那屋子裡並非只有一人,此刻她若果真下手,搞不好就有去無回了,索性一把扼住了白落落的手腕。
“衝動是魔鬼,衝動是一副手銬又是腳鐐!別去。”
白落落表情很是糾結。
好在才一小會東方玄澤已到了,他將兩件衣裳丟上了屋頂,陳錦瞳和白落落更換,縱身一躍跳了下來。
三個人正大光明從正門離開,消失在了密密匝匝竹林裡。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已到了寬闊的道路上,這時候危險已徹底遠離,白落落這才將番邦人的計劃告訴了東方玄澤和陳錦瞳。
這幾年因有牧王爺在戍邊,倒是無意中得罪了不少邊境線附近的番邦人,這群人合作起來,目的是消牧王爺。
那牧王爺多年為朝廷鞠躬盡瘁,立下了不世之功,但也樹敵無數。停白落落這麼一說,東方玄澤立即露出了沉思的表情,倒是陳錦瞳,她終於明白皇上為什麼對白落落這麼好,而為什麼可以和牧王爺稱兄道弟了。
牧王爺是那種真正可以保家衛國的英雄,他不攜二,忠心耿耿。
“他們還有什麼計劃?”走著走著,陳錦瞳冒出來這麼一句。
剛剛偷聽的內容很少,不過浮光掠影,“聽那汗王的意思,他還要集合更多的人來對付我阿舅呢,但具還有誰沒計劃,我不得而知。”
白落落愛莫能助的攤開手。
“我們不要走了,在沒有弄清楚他們的全計劃之前,且留在這裡再打探打探。”陳錦瞳看向白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