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認什麼呢?”鳳慶堯不規避了,目光直視著陳錦瞳,陳錦瞳道:“你怎麼還要裝聾作啞,我真是太討厭你了,你和前世一模一樣。”
“前世?”鳳慶堯似乎聽的很糊塗,明顯是一頭霧水的表情,“什麼前世今生的,陳大人是在夢遊嗎?”
“少來!”看鳳慶堯作勢要試探自己的體溫,陳錦瞳憤怒了,用力一打,打在了鳳慶堯的手掌上,鳳慶堯急忙後退。
陳錦瞳轉身就走,“來日方長吧,你這傢伙總是如此,上輩子這德行這輩子也還是這模樣兒。”
兩人分開,陳錦瞳才剛剛給走到門口就聽到外面有了雜沓的腳步聲,才一推開門就看到陳榮安率領了一圈和尚和家奴朝著這邊來了,眾人如狼似虎表情很兇猛,他們好像以群分野獸。
鳳慶堯也聽到了慌亂的腳步聲,立即靠近陳錦瞳,為陳錦瞳指了指背後“不要說話,快藏起來,快。”
陳錦瞳只能進入鳳慶堯的屋子,而至於究竟半夜三更陳榮安這是鬧什麼鬼,陳錦瞳完全不知。
進入屋子後陳錦瞳為更好的觀察外面的一舉一動,伸手戳破了窗戶紙,接著雄赳赳的一群人已經進入,打頭的是陳榮安,背後是幾個家奴,再背後是一群表情惡狠狠的和尚。
那一群和尚握著八卦棍跟在背後,陳榮安示意大家頓足,他往前走,對鳳慶堯打躬作揖,態度看起來很恭敬,但這恭順裡卻有點不言而喻的輕鄙。
鳳慶堯冷靜極了,別說你進來了一群和尚,就算此刻進來的是千軍萬馬,他鳳慶堯也冷眼旁觀。
“太子,半夜三更過來的確是打擾了您,但廟裡的舍利子丟了,大家挨門查詢過來的,我們要到您這裡找一找。”陳榮安用了祈使句。
此刻陳玉瑩也從外面不禮貌的闖進來了,其實他們哪裡是找什麼丟失了的舍利子,而是借找舍利子的機會來找陳錦瞳。
陳錦瞳在打牙祭,其實鳳夕瑤和陳玉瑩也一樣,昨日吃了那粗糙的東西后鳳夕瑤就耿耿於懷,於是找了鳳慶堯商量。
那鳳慶堯雖實際上不是鳳夕瑤的哥哥,但名義上卻做得很到位,畢竟他們兄妹倆形單影隻從吳國不遠千里到了中京,說什麼做哥哥都要照顧妹妹的生活和情緒。
因此鳳夕瑤反應了事情後鳳慶堯讓人也下山去弄吃的了,這一晚鳳慶堯的人去送吃的給鳳夕瑤了。
那人撞上了陳玉瑩的丫頭,結果合該是陳錦瞳倒黴了,到這邊來的路上被那丫頭跟蹤了,這裡本是寺廟,陳錦瞳自然想不到會有人跟蹤自己,因此她只是一個勁兒往前走,壓根就沒有回頭。
當他前腳進入鳳慶堯這邊,那侍女就急吼吼回去將事情告訴給了陳玉瑩,那陳玉瑩一聽頓時明白自己抓住了最好的機會。
她這就讓人開始導演。
“殿下,外面都查過了,此刻人人都朝著您這邊來了,似乎您也要配合一下,”陳玉瑩少見的伶牙俐齒,湊近鳳慶堯彬彬有禮道:“這也是無奈之舉,並非是險要查您。”
“我會偷舍利子,用來看?用來許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