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陳錦瞳啊,是陳錦瞳。”陳玉瑩指著陳錦瞳。
陳錦瞳也指了指自己,“拜託,二姐姐是昏聵了嗎?二姐姐,我從頭至尾就沒有參與,事情怎麼就落在了頭上,你含血噴人也要找個合適的物件啊。”陳錦瞳一點不怕。
她是真的沒有參加,更沒靠近木盒子,怎麼可能偷樑換柱?盤改變有個弱弱地聲音已開始支援陳錦瞳,“陳大人的確未嘗靠近木盒,二小姐,您還需再認真考慮嗎考慮。”
“就是陳錦瞳,陳錦瞳是習武之人,她還會障眼法,人家在外面眼前變戲法我們能看出來嗎?”
陳錦瞳聽到這裡,暗暗皺眉,我會妖術嗎?我要果真會變戲法,為什麼不變死你陳玉瑩呢?
陳錦瞳氣兒都不打一處來,雪妃今日是過來讓七皇子查案的,哪裡知道案件才一開始,七皇子就陷入了撲朔迷離之中,他的眼神很困惑,內心好像千頭萬緒的麻團一般找不到解開的線頭。
“就是你陳錦瞳啊,是你陳錦瞳!”逐漸的,大多數人都看出了陳玉瑩居心叵測,這完全是在胡亂指證,含血噴人。
陳錦瞳也解釋不得,旁邊的小郡主卻憤怒了,疾步靠近病床,“陳玉瑩,那毒蛇一定是你讓什麼人提前放在裡頭的,你故意讓瞳兒姐姐去動,我老早就看出情況不對勁了,因此我才介入。”
聽到這裡,陳玉瑩臉頰抽搐了一下,眼看著不能陷害,陳玉瑩有點著急,頓時嚎啕大哭起來,看陳玉瑩這麼一哭,陳皇后方寸大亂,抱著陳玉瑩安撫。
“陳錦瞳,你還雄辯呢,還不從實招來嗎?”陳皇后怒不可遏,指了指陳錦瞳。
向來有不少奇思妙想的陳錦瞳此刻一時半會兒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來推脫,不免有點焦灼,此陳皇后勢在必得,陳玉瑩虎視眈眈,眾人用同情的眼神盯著倒黴鬼陳錦瞳。
在座的諸位,十之八九都成證明陳錦瞳壓根就沒有靠近木盒子,但她們都是明哲保身之人,而聰明絕頂的已看出了案件背後的陰謀和秘密,一切都是算計!算計!
誰人敢仗義執言?而永安郡主的話並不能幫陳錦瞳擺脫嫌疑,反而還會越描越黑。
就在這難解難分的當口,東方一句話讓問題迎刃而解。
“毒蛇是銀環蛇,”他從地上緩慢起身,將笆簍的蓋子落下,毒蛇已被打死了,但東方唯恐嚇到了眾人,還是蓋上了蓋子。
“怎麼?世子對銀環蛇多有研究嗎?”陳皇后不明就裡,眼神有點詫然,追問了一句。
東方玄澤連連點頭,娓娓道來:“當年在荒郊野嶺作戰,我軍經常遇到銀環蛇,這銀環蛇是毒蛇內出了名的,但也並非一點消滅的辦法都沒有。”
“此刻我們討論的不是如何消滅銀環蛇呢,世子。”陳皇后瞥了一下病床上的陳玉瑩,兩人火速的交換了一下視線。
“是啊,但銀環蛇和其餘蛇不同,為證明在場諸位的清白,本王只能用那個辦法了。”根據東方玄澤說,如若動過銀環蛇的人手掌用艾草一燻會立即變色。
他這邊一下令,外面立即有太監走了進來,點燃了艾草,眾人表情各異。
陳皇后背後的侍女紅玉膽戰心驚的後退,轉身就準備逃離,但陳錦瞳已將一切都盡收眼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