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都在叫陳玉瑩的名字,但陳玉瑩這一瞎編亂造就一發不可收拾了,“哎呦,反正都是潘金蓮和西門大官人那點兒事情,大家都是敢作敢當的人,他們什麼齷齪事情都做了,我陳玉瑩就不能說嗎?嘖嘖嘖。”
陳玉瑩可真是會排喧人,在她的故事裡,不但陳錦瞳是個主動的,連東方玄澤都主動到不可思議,就差沒有描述他們兩人是如何被翻紅浪欲罷不能的。
聽到這裡,大家急忙轉身準備離開,陳玉瑩倒是不明就裡,好好兒的怎麼大家就要走了,但很快陳玉瑩就感覺到了壓力殺氣,那一股濃郁的壓力是從背後貫過來的,而那濃郁的殺氣也同樣來自於一個方向。
當陳玉瑩發覺的時候,再回頭為時已晚。
“啊!”陳玉瑩急忙行禮:“王爺,您老人家怎麼到了,嘿嘿嘿,您老人傢什麼時候來的呢?”
陳玉瑩在笑,但那久違了的笑卻比哭好看不到哪裡去。
眾人的確想看陳玉瑩哭,因此他們明明已離開了,但此刻竟還是笑眯眯的回過頭來,大家就這麼死死的盯著陳玉瑩。
“你剛剛給說的那些話……”東方玄澤看向陳玉瑩,似乎在討要說法,陳玉瑩盯著東方玄澤看了看。
之前就傳說東方玄澤是個冷漠無常之人,在他的世界裡,是有原則沒有男女,換言之,有那女孩做錯了事得罪了他,他老人家也不會放過。
這麼一來,陳玉瑩不免為自己捏一把冷汗,話再說回來,陳玉瑩爹爹陳百現是一品,而東方玄澤也是一品,且還是名副其實的王爺,連爹爹都不得不給人家面子,更不要說陳玉瑩了。
陳玉瑩恐懼的盯著東方玄澤,生怕東方玄澤下一秒就變成猛虎一口咬斷她的咽喉,但此刻東方玄澤似乎很安靜。
“我要說,你說的都很對,”東方玄澤反其道而行之,既然造謠的話已出去了,闢謠最好的辦法只兩種。
這第一,自然是不聞不問,這第二,自然是承認。要是平日裡,東方玄澤自然會選擇前者,但如今關乎到陳錦瞳的名譽,因此東方玄澤竟選擇了後者。
“是啊,我們就這樣狼狽為奸在一起了呢,也得虧是陳錦瞳勾引本王,本王喜歡陳錦瞳那惹火的身材和大大咧咧的性格,陳錦瞳是從來不會在後面說三道四的,但有的人就不同了。”
東方玄澤盯著陳玉瑩看了看,那“有的人”之一,就是陳玉瑩了。
“也得虧是陳錦瞳勾引我,如若那勾引我的人是陳玉瑩你,本王就不會就犯了,你看看你自己,你有哪一點可以和陳錦瞳比的呢?要身材你沒有身材,要模樣你沒有模樣,倒是有個地方比較軟。”
大家聽到這裡,狐狸一般笑了,豎起來耳朵聽那曖昧的下文,“就是你的舌頭,翻來覆去都會說,胡說八道起來真是沒完沒了,本王府上曾經也有一個和你一般能說會道的丫頭,後來那丫頭……”
東方玄澤說到這裡,回目看了看小丁,“小丁,後來那丫頭怎麼樣了?”
“回王爺您的話,那臭丫頭賤女人是要下十八層地獄的,是要被閻羅王和牛頭馬面壓在地上拔舌頭的,屬下想著那賤女人喜歡說話,能說話,屬下就讓廚房將那賤貨的舌頭給切下來做了一道菜,叫涼拌舌頭。”
“然後將這一盤舌頭親自送到了那女子眼前,屬下想,那賤貨吃了後一定會比之前還能說會道。”
“小丁,你倒是好心好意呢,好,好啊!”東方玄澤笑嘻嘻的,但陳玉瑩聽到這裡卻渾身起了一層毛栗子,她急忙伸手去撫摸,哪裡知道撫摸也不起作用,毛栗子依舊成片成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