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縣太爺眼看東窗事發,不但不隱瞞,還竹筒倒豆子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了,東方玄澤認真的聽,時不時的問幾個問題,發覺他的答案和自己思考的竟很是吻合。
“那吞朝廷銀錢一事也不是卑職一人所為啊,世子爺,還請您一個一個的抓起,等銀錢到卑職這裡,卑職已沒有什麼了,還請世子爺多調查調查他們啊。”
東方玄澤聽到這裡,濃眉擰著,他當然明白這樣的大事不是那樣如表面看起來一般。
“拿下!火速送到中京!”東方玄澤狠戾的瞪視了一下那府尹大人,幾個如狼似虎的衛兵已風馳電掣而來,三兩下將這府尹大人來了個五花大綁,這府尹大人鬼哭狼嚎被帶走了。
事情處理的過程很簡單,他做完了這一切後,和小丁離開。
這一上路,一切也還風平浪靜,但馬車風馳電掣,眼看就要到中京了,兩人卻遭遇了伏擊,這是一群早就埋伏好了的人,他們偷襲的本領也不錯,先是用藤條絆倒了馬兒,接著幾個起落就靠近了他們。
東方玄澤也是武功高強之人,但奈何寡不敵眾,他丟給小丁一個眼神,小丁已是莫逆於心的了。
後來的後來,小丁成了漏網之魚,然而東方玄澤生死未卜,再後來的一切,陳錦瞳已心知肚明。
“所以說,你懷疑是哪一群貪官汙吏要殺人滅口了?”陳錦瞳聽了事情的原委,再端詳了一下小丁的模樣,不禁膽寒。
東方玄澤看起來是個好好先生,但實際上並非如此,他就好像正在打盹的鷹隼一般,看起來在睡覺,大那雙敏銳的眼卻在滴溜溜的盯著四面八方。
他這多年來樹敵無數,但也左右逢源得到了很多的支援,根據小丁的推理,偷襲他們的人一定是那些被查的亂黨。
但一切都基於推理,竟一點證據都沒有。
“武器呢?”陳錦瞳又道:“他們用了什麼武器?”
“一般的燕翎刀,鬼頭刀。”這也太一般了。
朝廷人多用繡春刀,江湖人才用鬼頭刀,陳錦瞳百思不解,“好了,你好生休息,我明日就找你家主子去。”
“還請大人您快點兒,人命至重有貴千金啊。”她陳錦瞳當然夜香爭分奪秒,但此職務在身,哪裡能掉臂離去。
依然故我還是說了兩句勸勉鼓舞的話,陳錦瞳這才到另外一個屋子休息去了,第二日,她起來的很早,一起來就到煤廠去了。
張富看了看天,晨光熹微,東邊才約略出現了一抹魚肚白,然而陳錦瞳已在煤廠門口等了片時了,遠處,一群人陸陸續續頂著朝陽到了,陳錦瞳找了督工和張富以及其餘幾個頭目開臨時會議。
安排眾人各司其職,如若有事立即停產云云,其實煤廠已進入正常的運轉過程,且是朝廷關照的,等閒不會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