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怎講?”聽見性命無憂周文光總算是鬆了口氣,事關他五嶽劍派的安危他一定是要查清楚的。
“申掌門以後一身修為恢復過來都難如登天,一生更是再無半點精進的可能。”
“哎,相當年申師兄也是我五嶽劍派天才一般的人物,怎的就入了魔道。”慧明師太惋惜的說到,她們算是同輩弟子,往事一時間彷彿歷歷在目。
“那申掌門什麼時候可以醒過來?”
這才是大家最關心的事情。
“大概一兩個時辰內隨時都有可能醒過來。”
“多謝大師了。”周文光道謝完給慧明師太使了個眼色。
“絕味,帶大師去品茶,拿我最好的茶葉。”慧明自然懂意思,安排絕味帶著大和尚離開了這個臨時的牢房。
待得房內只剩下四位掌門後,周文光這才開口說道:“我敢肯定前日殺人的兇手並非申立人。”
現在沒了外人,周文光必須得把事情說出來,不然等下申立人醒了問話的時候他也會說,那樣更容易引人猜忌。
“盟主這話是什麼意思?”
聽到這話其餘三人都有些不明所以,不過首先開口問話的是泰山派的掌門黃樂山。
“因為出事的那晚申掌門就與我在一起,而且是一起去的作案現場,所以根本沒有時間去行兇。”
這話一出三人的表情各異,黃樂山的眼神有些閃爍,慧明師太滿臉的愁容,倒是嵩山派掌門還比較淡定。
“那就是說行兇的另有其人,也就是說恆山之上不止一個魔族?”
幾人對周文光還是比較信任的,都是認識幾十年的老人了,人品如何大家都心知肚明。
“對。”周文光肯定的說到。
“一切等申立人醒來一問便知。”
“希望他醒來是清醒的吧,哎。”
四人圍著申立人盤坐下來打起坐來,靜靜等待著他的甦醒。
另外一間由緊閉室當做的臨時牢房裡關押這十多人的衡山派弟子。
裡面衡山派弟子們席地而坐,並未對他們上什麼刑具,就只有門口看押的五嶽弟子而已。
“長老,你說掌門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會是真練了什麼魔道功法走火入魔了吧?”一個弟子實在忍不住問到。
“住口,不得背後非議掌門,我們只需安靜的等待盟主的調查結果。”嚴寬大聲的呵斥了這名弟子。
其實他的心裡要比這些弟子更為帶有,他所知道的要比這些二三代弟子多的多。
那泰山派掌門口中所喊的魔族可能根本不是說的邪魔外道,而是典籍中記載的那個百多年前被滅絕了的種族。
那晚掌門開會回來他曾問過,可是掌門閉口不言,叫他也不要胡亂猜測以免引起恐慌。
希望只是自己的胡亂猜測吧,嚴寬長老在心裡祈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