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一兩個小時的時間,就是最大的緩衝區了。
但是,這也同樣意味著,那些前哨基地計程車兵將成為戰爭裡的第一批犧牲品,沒人能夠生還。
這一兩個小時,是用前哨基地裡所有士兵生命換來的。
戰爭總會有犧牲,慶毅要做的就是確保每一次犧牲,都有意義。
參謀長低聲問道:“長官,這次戰爭我們能贏嗎?”
慶毅看了一眼參謀長說道:“這現在不是我們要考慮的事情。”
參謀長明顯愣了一下,其實這句話本身就是在說明,慶毅對這一仗並沒有什麼把握:“長官,那我們要考慮什麼?”
“要考慮,我們能為後方爭取多少時間,”慶毅說道。
此時,後方的慶氏各個樞紐部門除了忙著配合軍隊排程以外,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焚燒機密檔案。
一切都在保密中進行,所有涉密單位,都由許瞞麾下的秘密部隊進行監管封鎖。
很多嗅覺敏感的人察覺到,這就像是撤退的前兆。
有些人想方設法的要把資訊傳遞出去,可許瞞麾下的秘密部隊要比他們想象中的更加精銳,也更加擅長做這種涉密任務。
……
西北與中原的交界處,218哨所的戰士們正站在哨所門口的山坡上,排成一長排尿尿,準備比誰尿的更遠。
最遠的是贏家,最近的則是輸家。
班組長看了看身邊的戰士們,不由的感慨自己確實有點老了……
旁邊一名尿得最遠計程車兵賊頭賊腦問道:“班長,你這可要輸了啊,願賭服輸,你可得認。”
班組長道了一聲晦氣:“說吧你想要啥,我的配槍可不能給你。”
“我要你那枚勳章,”士兵賊笑道:“聽說那是你和宗氏打仗時拿到的?”
“不行!”班組長一口否定:“你也真敢開口,那是老子拿命換回來的,當初有人出五萬塊錢,老子都沒有賣,你換一個!”
“那把你妹妹照片給我,”士兵說道。
班組長頓時就來氣了:“你也配!”
一旁的戰士們哈哈大笑著各自把褲子提起來:“你小子肯定又想拿班長妹妹照片……”
班組長沒好氣道:“都給我滾去練體能!”
“對了班長,你是不是見過少帥啊?我聽說宗氏那一戰,少帥也參加了的,”戰士問道。
雖然哨所距離144號壁壘並不是特別遠,他們有時候輪休的時候也會去144號壁壘,但他們並不屬於第六野戰師,而是歸屬在周應龍的部隊番號之下,所以跟任小粟並沒有交集。
原本任小粟作為西北少帥,名望就已經很高了,在第六野戰師打贏了巫師國度後,任小粟的聲望更是達到了頂峰。
所以,一切可能跟任小粟產生過交集的人,都會被其他人圍著追問關於任小粟的八卦。
哨所裡的班組長一聽這話,便立刻來了精神:“打宗氏的時候,我和少帥可都是在周師長手下的前鋒營裡了,他在尖刀連,我在二連。當時少帥剛來前鋒營的第一天,就把前鋒營給鬧的雞飛狗跳……”
一名士兵好奇道:“班長,你說少帥那麼強,他尿尿能尿多遠?你跟他比過嗎?”
班組長沒好氣的看著手下的戰士:“我哪敢跟他比這個,那不是自取其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