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婉音想要再追,許陌已拉住了她。
現在,他們兩個怕都不是那人的對手,今天還是先料理好靜覺師太的後事要緊。
兩人在回頭看女媧宮人,眾人早就已經是嚎啕一片,因為現在女媧宮靜覺一輩也就剩下她一個人,其她人也都尚且年輕,經此變故,所有人也都不知如何才好。
此時,韓婉音強定住心緒,對眾人喝道:“大家莫忘了師父的教誨,現在我們送師父昇仙,此後,我們定要繼承好師父衣缽,為我女媧宮發揚光大一起努力才是!”
眾人都諾了一聲,劉夢琪也過來向韓婉音施了一禮,說道:“掌門師妹,如若你不嫌我,師父的後事就由我帶大家一起準備!你看如何?”
韓婉音說道:“那就多多麻煩師姐了!”
於是,眾人便都開始忙碌,整個女媧宮瀰漫了一片悲傷之情。
許陌見眾人都有事去幹,自己也就隨著韓婉音又來到前廳。
許陌趁著韓婉音旁邊並無她人,向韓婉音問道:“婉音妹妹,靜覺師太是否是將她身上的功力傳給你了?”
韓婉音聽此言語,此時再按捺不住心中的悲傷,竟自嗚嗚嗚的抽泣起來……
她抽泣良久,才緩緩說道:“許陌師兄,你說的不錯,師父真的是將她自己身上的功力大部分都傳給你我,要不然她也不會被那惡人一掌打的歸了天,都是我害了師父。師父不僅為了我傳了她身上的功力,而且還助我把那密洞裡面的武功練上了許多。許陌師兄,你說這是不是都是我的錯?”
許陌嘆道:“那就是了,我剛才看你內功大進,又用的有女媧神功的招數,我大致已經猜出來了。婉音妹妹,你剛才也看到你師父對於你的深情,我想這些後果你師父也早就有預料的,你切莫過分傷心,況且你現在還是女媧宮的聖女掌門,現在你肩上的擔子更重!”
韓婉音聽了,心中更是各種糾割,說道:“許陌哥哥,你可知道,我其實是不願意做這女媧聖女的。做了這個聖女,意味著自己就要放棄自己的情愛,一輩子居於這女媧宮內,這是我不想的……許陌哥哥,其實我現在非常的喜歡你!”
許陌哪裡遇到過這樣的架勢,一下子驚住了:“我,我,我!”心中激靈了一下,還是說道:“可是婉音妹妹,你現在是女媧宮的聖女掌門,我想你還是要以大局為重的。”
韓婉音說道:“是的,所以我今日給許陌哥哥說了,也僅僅是說了,我也不會有非分之想,我想以後許陌哥哥還是能夠找到自己喜歡,也比我更好的女子!”
兩個本來就是互相生出情愫和好感的人,在這個狀態了,都尷尬了……
許陌也不忍再讓韓婉音多想,趕忙岔開話題:“婉音妹妹,你說今天的那個黑衣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韓婉音說道:“我也不知道他是何人,可是他與師父的關係非比尋常,應該是年輕時候很熟的,老實說,他今天害死師父也是無心的一掌,可是他既然讓師父慘死,我日後定要找他討回來一條命!”
許陌說道:“婉音妹妹,我只是覺得此人蹊蹺深厚,他與女媧宮一定有不少的淵源,甚至與我廣成宗都有關係,但這些都是我的感覺,他究竟是什麼人我也沒有頭緒,但他問道靜覺師太的問題,應該是在問赤伏文的下落才對,因為你師父對他說的,也是這個東西興許被我母親帶走了!我們在女媧密洞所見,正是這赤伏文所藏之地已是空空如也!”
韓婉音道:“許陌哥哥說的對,只是不知道這赤伏文到底是什麼東西,竟然被那黑衣人如此重視!”
許陌道:“我們在密洞之中,那碑文裡面,有所解釋,確實事關重大,師妹你有時間再去看看便知。只是照目前的情形來看,這赤伏文應該在當世所知道之人甚少,要不然,這女媧宮早就被不同來路的惡人來過無數遍了!”
韓婉音道:“是,看來這赤伏文的事情,我們都應一直默默保守好秘密,免得引來更多的麻煩,希望日後,能把這赤伏文找到,重新迴歸我女媧宮,也算有個瞭解才是!”
許陌說道:“不錯,婉音妹妹,我一定替女媧宮保守好這個秘密,以後,我若有機會,也要幫著把這東西尋回來,若是這赤伏文現在還是和我母親在一起的話,真希望他們都是安然無恙的!”
說到這裡,許陌情不自禁的也有些黯然。
韓婉音道:“許陌哥哥,也不必太過難過,我想你一定能順利找到你的母親,也就是我的師叔,到時候你找到她,一定要帶她回來咱們女媧宮!”
許陌說道:“那是一定一定的!”兩人說到這裡,互相對望一眼,臉上都是欣然的微笑。
卻說那黑衣人那邊,帶著尤吉、尤玉二人出了女媧宮後,便頭也不回得下山去了,那尤玉問道:“大師,我們今天真就這麼走了?”
黑衣人道:“今天的情況你們也見到了,那靜覺所說的應該屬實,如今,你們都要緊跟著,找渠道多多打探,那失蹤的女媧聖女的下落,只要你們能找到,少不了你們的福分!”
尤吉、尤玉齊聲說道:“那是,那是!”、
只是那尤吉又說:“我兩人這次從大司空處出來許久了,還要回去,大師交代的事情,我們自然不敢違背,只是大師您答應的丹藥,是否再多給我兩人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