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楚河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這狗系統料事如神啊。
楚河又拿起信紙,對著手機螢幕的亮光反覆看了看。
什麼玩意?
這不就是狗。
楚河將東西收好,躺上床。
一夜無語。
………………………………………………
酒店餐廳。
楚河和陳崎起了個早吃早餐。
“可以啊,這豆腐腦挺正宗的。”陳崎邊吃邊點頭。
“確實挺正宗……”楚河點點頭,他讓酒店廚師專門做的能不正宗嗎?
“誒等等,不對!”楚河打斷了他:“你一個甜豆腐腦正宗個錘子,明明是鹹豆腐腦更正宗。”
“你放屁。”陳崎險些把嘴裡的豆腐腦噴到楚河臉上:“甜才是正宗,萬物皆可甜。”
“華夏是從北方起源的,北方人吃的就是鹹豆腐腦,你懂個球。”楚河用勺子對著陳崎指指點點。
“你懂個小蘑菇……”陳崎用勺子將楚河的勺子打到一邊。
二人就在酒店餐廳裡堂而皇之的吵了起來。
三分鐘……五分鐘……七分鐘……
直到原本看的津津有味的客人都覺得沒意思了,開始端兩碗豆腐腦,一甜一鹹都吃。
管他呢,有豆腐腦吃就行。
圍觀群眾顯得非常豁達。
……………………………………………………
“楚河,我現在懷疑有個案……事情和你有關係,你能來一下嗎?”
張淳原本是想說案件來著。
但一個案字剛剛脫口而出,楚河就瞪了張淳一眼。
冰冷。
如墜冰窟。
這是張淳真實的想法。
所以她感受到楚河這個眼神的意圖時,連忙改成別的話。
楚河回過頭,沒有說話,嘴裡咀嚼著豆腐腦和油條。
五秒……
十秒……
三十秒……
這三十秒對張淳開始可能是最煎熬的。
終於,楚河起身走到對面一直拿著筷子和勺子,不知所措的陳崎。
雙手扶著他的肩膀說道:“多吃點。”
說完,楚河就走了。
甚至沒有和張淳等人說一句話,連一句簡單的“走吧”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