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犯花痴了,你的腳不痛了嗎?”高帥趕緊按住了剎車鍵,不允許除了蘇伊雪意外的女人對自己如此的痴迷,反正也沒有什麼結果。
歐陽妍依然還在犯花痴的看著高帥,早就忘了自己的腳給扭傷的這件事了。
“不痛,要是看不到你,我才痛呢。”眼裡泛著光,不靈不靈的,彷彿漫畫中的女豬腳一樣,讓人看一眼就能夠愛尚她。
高帥搖搖頭,感覺這女人是沒救了,只好將揹簍拿過來,先用和尚頭來代替一下接骨草,雖然效果不佳,但總比沒有的強,等看到了真正的接骨草,再取下來替上就可以了。
於是,他和尚頭拿出來後,放在嘴裡嚼碎了葉子,吐出來,放在手心中,稍微的擠壓了一下,等流出來藥水後,將藥水塗在傷口上一圈,最後才吧所有的藥全部敷上去,接著他乾脆利落的撕掉了自己的外衣,將其代替了紗布來將傷口包裹起來。
一切準備完畢後,高帥方才起身來,衝著依舊還泛著花痴的歐陽妍語重心長的說道:“好了,沒有找到接骨草,先用這個代替一下。”
見對方沒有反應,臉上泛著春光,高帥輕拍了對方的肩膀,一本正經的說道:“你還想治療你的病嘛?時間久了,可就不好治療了。”
這話當場把歐陽妍嚇得打回了原形,她回過神來,趕緊點頭答應。“小帥哥,你說什麼,我怎麼一句都沒有聽到啊。”
“我看你就是犯花痴了,別做夢了,我們回到你別墅後,把這些藥都煎好喝下,不出兩天,你的病自然藥到病除了。”高帥破有耐心的說道。
“哦,可是我怎麼走啊,你看我的腳腫成這樣了。剛才又被那幾個人給嚇得,我的這兩隻腳都不聽使喚了。”剛做完一個夢,歐陽妍又陷入了另一個美夢中,她希望的肢體上的接觸只怕是要輕易的實現了。
小女人的小心思表現的淋漓盡致的,內心的竊喜也擋不住表現在臉部上,像花兒一樣的綻放,十分的燦爛。
高帥無奈,只好悲傷對方,一隻手拿著揹簍,另一隻手則支撐著對方的身體,就這樣一步一步的往回走。
“剛才那些是什麼人呢,為什麼要綁架你?”高帥一邊走,一邊詢問道。
歐陽妍搖搖頭,嘟著嘴說道:“我哪裡知道啊,那人一下子救出來了,說要把我給抓走,我也納悶他們為什麼要抓我。我問為什麼抓我,他們又不說。”
高帥心想莫不是又遇到了一幫修道的人了吧,難道這個世界真這麼小,在這個小小的江城市都能遇到這麼多修煉的人嗎?
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一公里雖然不算遠,但揹著一個七八十斤的女人,走的還是叢林,十分的困難,不小心就會摔倒甚至會滑落到山谷中,因此也消耗了不少的體力,累得高帥出了不少的汗水。
歐陽妍見狀,不顧腳傷,趕緊拿來打溼了的毛巾,親自給高帥擦去臉上的汗水,很是甜甜的說道:“對不起啊,都怪我這腳不爭氣,結果還讓你揹著我回來,一定累壞了吧。”
這些對於高帥來說並不算什麼,比這更加嚴重的多的多了。不過享受一下溫柔鄉,被女人伺候的感覺還是挺好的。
“不用,我已經好了,你這有陶罐沒有,我需要用來熬藥。”高帥爬起來,一方面是的確需要趕緊給對方熬藥喝了,另一方面則是想要躲避這一刻的溫柔鄉,片刻也許還可以,但若是多了,怕是要麻醉人吧。
歐陽妍就像一個勤快又機靈的小女孩,在廚房中翻箱倒櫃,將所有東西都翻出來後,這才找到了一個精緻的陶罐,看起來做工不錯,挺像模像樣的。
高帥是何許人也,一看就知道了這陶罐相當的了不起,因為他看出了這陶罐的出廠年代根本就不是這個時代的,最起碼也要有個上千年。可惱的是,有錢人卻將這樣的好東西棄之不顧,都當成了垃圾一樣處理了。
“你這陶罐哪裡來的?”高帥很有興趣的詢問,並上下左右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打量來打量去的,十分的愛不釋手。
歐陽妍皺了一下眉頭,搖搖頭說道:“那我就不知道了,這裡一向都是阿姨在收拾,只有問她才知道。”
丫丫的個呸,這東西最起碼也要值個一兩百萬,就這樣的東西實在是太稀罕了。高帥自認也見識過不少的好東西,但這毫不起眼的陶罐,卻揪著他的心,彷彿真的看到了一兩百萬就放在他的面前一樣。
不得已,高帥將這陶罐放在一邊,等阿姨回來後再仔細的盤問,他找到了另一個年代都特別淺的陶罐用來煎藥,將其放在灶臺上,放入一半的水,加入洗好的一朵雲、獨角蓮、和尚頭等混合其中,慢慢的熬起來。
一切都準備好後,高帥在灶臺守著,心裡卻想著另一件事,那就是今天來的這幫黑衣人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抓歐陽妍,這麼一個女人,能惹到什麼江湖上的修道者呢。這裡出現一個修道的人,也許還可以說是偶然,但連續出現了很多這樣的,雖然他們的修為都很淺,但已經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態勢了。
對於高帥來說,的確是一個很大的挑戰,他已經終結了重生,也就終結了修煉的疊加機會,一旦碰到一些修道者,若想要了他的命,便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不過,對於他來說,重生根本就不是什麼夢寐以求的事情,反而是一種枷鎖,千百年來都在束縛著他,難以形成一個完整的人生,無法體會二十六歲以後的生活到底會是個什麼樣的。
那些修為淺的,倒也沒什麼,即便他們派來了修為更高的,也不會高到哪裡去。高帥唯一擔心的就是昨天看到的黑衣人,到底會是誰,為什麼會恰好出現在山谷中,而恰好遇到歐陽妍的時候消失的無影無蹤,沒道理一個紫色階位的人還要躲避著一個手無寸鐵的普通老百姓,怎麼都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