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著你看病,一定會好起來,我會給你婚禮,許善達可以給你的,我都會給你。”
多美好的誓言,她的眼中一瞬間充滿了希望,可是隨機藍悠悠笑起來:“你要是是許善達多好……楚言,你喜歡我,可是我不喜歡你啊。我喜歡的是許善達,我要的是他,我要當的是許太太。”
藍悠悠偏著頭笑起來:“我要嫁給人的是許善達不是你……我不要治癒。”
“我為什麼要治癒?”
她像是一個失心瘋病人一樣。
像是一個可憐的瘋子似的,藍悠悠輕聲笑起來:“我就是要他們兩人這輩子都不安寧,我不要看著他們兩個人在一起。”
“藍悠悠……”
楚言如何勸說都似乎將藍悠悠給拉不回來,她如今已經陷入進自己給自己的死衚衕裡面,只有許善達能夠解開她心裡面的疙瘩。
——
明溪晚上也沒有吃下什麼東西,一直都在等許善達回來。
她哄著糖糖睡下去之後,就靠著糖糖的床,坐著,不知不覺也睡過去了。
許善達回來的時候將領帶給扯開,隨手解開了一粒紐扣,將西裝給了傭人,隨後走到沙發邊去了,問許夫人,“明溪呢?”
“哄糖糖睡覺了。”
許善達點點頭便往樓上走,想到他們母女,渾身的疲倦味道都消散不少,也不覺得那麼累了。
他輕輕推開門進去的時候看到明溪靠著糖糖睡著了,明溪的睡顏很恬靜,他走過去也不敢弄的太大聲,生怕會吵醒了明溪,輕輕地將明溪給抱起來,然後往他們的房間走去。剛剛把明溪放在床上,明溪就醒過來了,“許善達……”
她的聲音裡面還夾著一些剛剛睡醒的一些迷糊,聽著就讓人心裡面生出一些繾綣感覺,捨不得。他撐著手臂,立在明溪的身前。“醒了?”
“嗯……”明溪坐起來,不過還是跟他緊緊地靠著的,“糖糖呢……”
“已經睡著了。”許善達說,抓著明溪的手,親了親,自然的就吻過去了。
“……”明溪知道他想做什麼,便說:“你……”
“……”他已經不管那麼多,先親了個夠,才給她說話喘氣的空間,明溪問:“藍悠悠怎麼樣了?”
她捧著許善達的臉便追問,心裡面一直都在想著藍悠悠,想著會不會有什麼事情,心裡面總是七上八下的。
許善達翻身躺在床上,曲著腿,將明溪抱在自己的懷中,明溪聞到他身上一股很濃的香菸味道,問,“很棘手?你在外面抽了多少煙回來的?”
她不喜歡用香水,所以對味道很敏感,走的時候許善達身上可沒有那麼重的香菸味道。
“你鼻子是狗變得?”
他抬手捏捏明溪的鼻頭。
明溪則是瞪了一眼他看。
“我問你正經話呢。”她趴在一邊,等他回答,“你跟我說,藍悠悠到底怎麼樣了,我很擔心……”
“我已經讓威廉過來的,藍悠悠已經醒過來了,但是情況並不算好。”許善達本來不想跟明溪說,但是,瞞著明溪不可能。
明溪那麼聰明,怎麼能瞞的下去,她遲早都會知道的,不如早點跟她說的好。
“到底怎麼了?”明溪的心都被提了起來,“你倒是說啊。”
“威廉說她是醒了,但是傷到了神經,所以能不能站起來以後不好說,不過,他們已經研究了新的方案,打算給藍悠悠用用,給她做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