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我給你喂吃的。”她去拿了狗肉脯給他,小霍咬著肉便搖搖尾巴給顧寶兒,顧寶兒拍拍他的頭:“給你吃的,我不要。”
簡直哭笑不得。
說完了小霍才咬了肉屁顛顛的回到了自己的狗窩裡,而霍子政則是看著顧寶兒半蹲在地上,心裡有些失落。
在她的心理怎麼還不如一隻狗?
為了一隻狗竟然還會吼他!
“以後不許讓他親你知道了嗎?”霍子政說著,眉頭又是一擰。
“幼稚!”顧寶兒翻了個白眼,小臉上全是不屑,他站在那裡冰冷冷的臉上此時頓時緊繃,剛剛她說了什麼——幼稚?說他幼稚?
“什麼叫做我幼稚?難道你不知道狗身上多少細菌?”還是一直流浪狗?
“你到底是在覺得狗狗細菌多,還是把一隻狗都但成了情敵了?”她翻了個白眼,偏著頭問了他:“不許我跟其他人接觸,現在就連一隻狗你也要管著,你不幼稚到底誰才幼稚?”
難道是她幼稚嗎?
“再說了,小霍是我的狗狗我對小霍好,怎麼了?”她眨巴眼睛:“我不過是救了他,小霍還知道把自己的食物分給我呢,我對你好那麼多年,可是,你卻想的是如何折磨我,不是嗎?”
她說著,臉上卻是帶著一抹微笑,看著霍子政。
“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霍子政的臉色越發難看,捏著顧寶兒手腕:“折磨你?”
“難道不是嗎?”顧寶兒反問,嘴角處的笑容卻是越深。
“難道你沒有折磨我嗎?子汐難道不是因為你才死的嗎?”如果不是她的話,子汐怎麼可能會死?怎麼可能會死呢?
如果不是子汐死了,沈青池怎麼會逼著他們分開。
她何嘗不是在折磨自己!
“子汐的死是意外,那你想我怎麼樣,我也不想的!”顧寶兒的臉色也越發難看:“難道你想要讓一命換一命嗎?是啊?”
說完顧寶兒將他的手給甩開,轉身便上樓去了。
第二天他們一早從藍堡公寓出發,邵飛親自開車過來接他們去機場,顧寶兒穿著一身白色的一字領刺繡裙子,在客廳裡跟小霍告別:“小霍,我要出門去了,在家乖乖的哦。”
“你說他叫小霍啊?”邵飛沒有忍住笑出來。
霍子政從樓上下來,聽到邵飛的笑聲,冷眼盯著邵飛,邵飛立即恢復了平日的不苟言笑。
“對啊,叫小霍,好聽嗎?”顧寶兒不怕死的繼續問邵飛,看到邵飛的眼神,她扭頭去看到了站在樓梯上的人,依然是哼了一聲。
邵飛這下明白了,這兩人還在吵架呢。
一個比一個高冷。
“顧寶兒,我讓你給這隻死狗換一隻名字!”霍子政一邊打領結,冰冷冷的聲音頓時砸落下萊!
“我說了不換就不換,你就算是叫我姑奶奶求著我,我也不會換名字的!”她仰著頭看著霍子政,扭頭去了衛生間裡洗手,隨後跟邵飛笑嘻嘻的說:“邵飛,我們出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