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子怡將手中長劍往黑袍老者脖頸處一架,(jiāo喝道:“誰都不準動,否則本女俠就先一劍取了他的狗頭。”
她話音剛落,沈玉就緊跟著道:“姓胡的,趕快帶著眾人後退十丈,除了你可以留下以外,其餘人等不得靠近分毫,趕快。”
胡大鵬臉上殺氣一閃,不等說些什麼,那位黑袍老者就帶著哭腔叫喊道:“大家都不要衝動,都先後退,有話好好說!”
果然,這位黑袍老者的一句話在眾鄉民這裡,比什麼都管用,聽了他這話,根本不用胡大鵬出聲招呼,眾鄉民就紛紛主動後退。
胡大鵬原地不動,深深吸了口氣,望著沈玉幾人,冷聲道:“活人祭祀,這是俺們這裡多年來的規矩,就連縣老爺都不管,幾位只不過是過路的而已,何必多管閒事?”
上官子怡輕啐一聲,忍不住罵道:“老匹夫閉嘴。誰家祭祀像你們這班草菅人命?官府的狗官們不管,自有有志之士伸張正義。剛才我小玉哥哥問你的話,你還沒有回答呢,剛才那位慘死的女孩兒究竟是何出(shēn,她的父母家人何在?”
曹靜儀此時也從驚駭中反應了過來,聞言也(jìn不住俏臉一片冰寒,輕斥道:“沒錯,立刻去請死者的家人來見。”
胡大鵬的臉色紅一陣青一陣,但顧忌到黑袍老者的安危,也只得強忍怒氣道:“好好好,算你們有種,你們等著。”
說罷,他一路小跑到了眾鄉民的人群裡,對剛才那位看曹靜儀差點看得入迷的年輕鄉民,吩咐道:“賴兒立刻去老竇家,將竇家夫婦喊過來。”
年輕鄉民答應一聲,戀戀不捨地再次看了一眼美若天仙的曹靜儀,這才一路狂奔而去。
胡大鵬重新走回到沈玉幾人面前站定,恐嚇道:“你們都是外鄉來的,很多事(qíng並不明白,俺不跟你們計較。”
“只要你們老老實實放開俺們的汙灘法師,俺保證就當什麼事(qíng都沒有發生過,安安全全放你們離開,否則你們幾個外鄉人即使再能打,你們還打得過俺們鎮上成百上千的人麼?”
上官子怡揮起左掌,啪地一聲脆響,狠狠扇了人質黑袍老者一記大耳光,這才冷笑道:“哪那麼多廢話。”
“當我們是被嚇大的嗎?今天這件事要不說個清楚,連你這(shēn老骨頭也絕不放過。”
曹靜儀連連點頭,語氣堅決道:“我們雖然還不瞭解詳(qíng,但草菅人命就是不行。倘若官府不管,我自會將此事上報朝廷得知。”
胡大鵬聞言一呆,嘴上沒說什麼,但心裡卻(jìn不住一通暗罵:“原來是個有模樣沒腦子的蠢貨。你以為你是誰?長得好看就可以無所不能了麼。還上報朝廷,簡直可笑。”
那位黑袍老者一邊被曾靖輕輕釦住咽喉,一邊被上官子怡的長劍橫在眼前,剛才誇誇其談,盡(qíng演說的神氣早已(dàng然無存。
站在那裡,小腿(jìn不住顫抖個不停。
他不怕曾靖的鎖喉,但卻怕極了上官子怡那柄亮晃晃的長劍。
眾鄉民起初見此(qíng形,都被沈玉幾人氣得發狂,恨不得一擁而上將沈玉幾人撕個粉碎,但隨著時間流逝,他們也都一個個冷靜了下來。
或是竊竊私語,交頭接耳,亦或是驚疑不定第瞧著沈玉幾人。
直到此時,他們才驚奇地發現沈玉幾人的的確確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