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罷,直接丟下自己的父親,向著遠處狂奔而去。
上官傑一臉無奈,恨恨地搖了搖頭,轉(shēn快步離去。
………………
小院,小廳旁邊的淨室內。
源越對沈玉道:“臭小子你先安心養傷,有什麼事(qíng,等你傷勢恢復了再說。”
言罷,轉頭分別望向淚眼朦朧的笑笑跟默然無語的曾靖,道:“你倆跟我出去,我有話跟你倆說。”
笑笑強忍著心中的悲痛,一言不發地率先走了出去。
曾靖點了點頭,對沈玉道:“公子好好歇息,晚些時候我來看你。”
說罷,也隨著源越走了出去。
源越領著二人直接走出了小院,一直走到僻靜處這才停下,對二人道:“那位跟咱們一路從荒山來到這裡的女施主,她已經跟我私下說過了,她願意留在山寨混口飯吃。”
“那麼你倆是什麼意見,不妨也說說吧。”
笑笑一呆,根本沒聽懂自己師尊的言外之意。
曾靖聞言一愕:“道長的意思是?”
源越嘆了口氣,道:“明說吧,臭小子這個人的確很不錯,但他跟貧道卻不是一路人。”
“貧道只想好好將‘天機神算’傳承下去,教導好我這個傻徒兒。所以貧道打算帶著我徒兒跟臭小子分道揚鑣。”
說到這裡,他沒好氣地望著笑笑,勸道:“丫頭啊,為師之道你痴心一片,但(qíng之一物,根本是勉強不來的,你何苦折磨自己!”
“說句稍微有點不近人(qíng的話,臭小子去天師府學了道術也好,武功也罷,早晚是要返回故鄉為父報仇,他的那些仇人一個個都不是簡單人物。你倆跟他並沒有血緣關係,頂多曾是他的隨從奴僕罷了,值得為了他的事(qíng,奔波一生,冒此大險麼?”
源越話音剛落,笑笑就想都不想地應聲道:“恩師,請恕徒兒不孝!無論您怎麼說,我都不會離開玉哥哥他的,哪怕他從今往後不看我一眼,哪怕一生一世他都不會喜歡我。”
“總之,玉哥哥就是徒兒的一切!”
曾靖心神狂震,原本到了嘴邊的話語被他硬生生嚥了回去。
源越聞聽此言,是真的為之氣結,恨鐵不成鋼地連聲道:“你你……你……你簡直氣死我了,就沒見過像你這麼沒出息的!天底下的男子都死光了麼?我怎麼收了你這麼一個榆木腦袋為徒啊!”
笑笑一把扯住源越的手臂,帶著哭腔哀求道:“恩師您別生氣。”
“玉哥哥他其實真的很好,或許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恩師咱們一直陪著他好不好?只要恩師您同意,徒兒一定好好修習‘天機神算’,保證不讓恩師您失望。”
曾靖心中一片冰涼,強忍著悲痛,強笑道:“呵呵……笑笑妹子說得對!”
源越半晌無言,最終長嘆一聲,苦笑道:“罷了罷了,貧道算是明白了,臭小子有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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