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一髮之際,源越拿出“天師印”咬破舌尖,連續向著“天師印”之上噴了三口鮮血。
對準男屍大喝道:“天精元元,地廣用川,雷公擊杖,電母制延。”
“地精神女,天精奔然,風伯混耀,雨師沈研。”
“早呼星宿,暮引神仙,神龜合德,使鬼萬千。”
“左輔右弼,立在壇前,隨吾驅使,三清法顏。”
“祖師爺助我,急急如律令。”
也就是源越剛剛念動咒語,喝聲剛剛響起的瞬間,“天師印”之上就閃電般發出一道筷子般的金光。
那道金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霎時間便射入了男屍體內。
男屍發出一聲極為尖厲的怪叫,原地跳起五尺多高,繞過幾人,迅速跳躍著逃出了草屋。
源越雙眉一揚:“孽畜哪裡跑。”
言罷,縱身撲上,想要追趕男屍。
可誰知,別看男屍無法行走,但他跳躍之間,居然遠比常人奔跑更加快速。
僅僅十幾個呼吸,源越連他的影子都看不見了。
源越無奈,只得返回草屋去檢視沈玉跟曾靖的傷勢。
此時,笑笑已經先後將沈玉跟曾靖扶躺在了地鋪上,而那位年輕少婦卻依舊手腳痠軟,半晌都沒能從地上坐起身子。
源越跟笑笑此刻都顧不上去安慰她,趕緊檢視起沈玉二人的具體傷勢。
笑笑對於醫術可以說是一竅不通,看了二人傷勢,只會輕聲啜泣,根本不知該當如何是好。
源越皺眉道:“傻丫頭別在那裡煩人,趕快去端點熱水,拿兩條熱毛巾過來。”
笑笑答應一聲,眼淚汪汪地瞧著源越,抽泣道:“恩師,公子跟曾大哥的傷勢不會有什麼大礙吧?”
源越斥道:“哪來的那麼多廢話,頂多骨折而已,又死不了人。”
“趕快走開,為師要脫掉他倆的外衣,這樣才方便治傷。”
笑笑聽了這話,才算稍稍放心,趕快按照源越的囑咐去給二人準備毛巾跟熱水。
直到這時候,年輕少婦才算完全恢復了過來,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起幫著笑笑準備熱水。
沈玉疼的滿頭大汗,齜牙咧嘴道:“道長趕快先給曾兄治傷,畢竟他才是咱們一行人的武力保障。”
“否則那男屍一旦去而復返,道長連個幫手都沒有了!”
曾靖強忍著兩肋的巨痛,有氣無力的道:“不,請道長無論如何先給公子他治傷,我身子骨比較硬朗,還能挺得住。”
源越狠狠瞪了二人一眼,沒好氣的道:“都別特麼的廢話。”
“不就是一點外傷麼,有什麼大不了的,想當年貧道遭難時,傷勢比你們嚴重了何止十倍,也沒有露出像你們這副奄奄一息的神態。”
“都給我打起精神,治療這種傷勢,貧道最在行了,保證你倆頂多三五天的時間,就可以恢復如初。”
說罷,他從懷裡掏出兩粒藥丸,分別塞到了二人嘴裡,叮囑道:“不要咬碎,含在嘴裡,讓藥丸自己化掉。”
這時,笑笑跟年輕少婦各自端著一盆熱水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