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10月21日早上8點,美方民間文化及經濟代表團就要離開港城返回國內了,我和小達到美方民間文化及經濟代表團居住的酒店,給傑弗遜他們送行。
傑弗遜對我說:“傑克!你做得非常好,三大協會的會長們對你的評價很好啊!今年聖誕節之後,美方要組成一個文化及經濟代表團訪問的大陸京城!到時候,你們服務站文化及經濟研究小組的四人要跟隨代表團去訪問大陸京城!你們四人要開始做好出行準備了!”
我說:“多謝將軍閣下器重!我們一定按照你吩咐,圓滿完成這項任務!”
傑弗遜說:“傑克!淘金將軍留在港城,協助你們工作幾天吧!你們好好討論皓龍港口專案,以及隨團訪問事情!這兩件事情辦好了,你們服務站往後就有工作業績的基礎了!只要這樣,你們才能在港城穩步發展下去!現在,你們服務站是熱門單位啊,想要搶你們位置的,大有人在啊!”
大家笑了!
送走傑弗遜他們後,我們拿著陶老師的行李,帶陶老師去酒店停車場,我們在那裡開車返回服務站了。
在車上,陶老師與我進行交談。
陶老師說:“阿才啊!你太聰明瞭!你不僅能夠把文化、經濟和歷史的問題看透徹了,而且還能幫傑弗遜和三大協會會長們,提出瞭如何與大陸進行經濟及文化交流的好解決方案!他們對你才華確實非常欣賞啊!但是,現在大陸局勢並沒有完全明朗,它到底要往那個方向走,誰也不知道啊!因此,以後涉及大陸事情,你們必須深思熟慮,小心謹慎!千萬不要做傷害傷害大陸方面利益的事情!你們沒有必要幫老美背黑鍋,做替罪羊啊!”
我說:“陶老師!多謝你的提醒!其實,這個事情我們已經想明白了!我們只做好事,不做壞事!我們在CIA裡還是新兵,他們還不是非常信任我們,因此,他們一般也不會讓我們跟他們去做壞事!因為,他們知道我們是大陸人!”
陶老師笑著說:“唉!阿才啊!你能夠這樣想就好了!往下幾天,我再參觀你們服務站,瞭解皓龍港口專案的進展情況,然後,我就返回舊金山了!”
......
回到服務站之後,我們給陶老師安排在宿舍樓的公寓里居住。
陶老師放好行李後,我們一起到我在服務站辦公室裡。
然後,小達叫來了吳漣軍、董軍、陶豔芳、韋可馨等與陶老師一起聊天,我和小達在旁邊陪著他們。
陶老師笑著說:“你們幾個人都是我推薦到服務站工作的!你們已經在這裡工作幾個月了,你們服務站和本職工作感覺怎麼樣?”
吳漣軍笑著說:“陶老師!我作為站長助理在這裡工作,我跟站長和副站長學到了不少工作方法和經驗!站長和副站長做事情非常刻苦、認真和穩重,而且,他們為人真誠和公正!因此,我們在各方面感覺都挺好的!”
董軍笑著說:“站長和副站長!非常能幹,而且,沒有官架子,把我們當自己兄弟看待,給予我們很多的關心和幫助!我們都非常喜歡跟他們一起共事!”
陶老師說:“唉!你們服務站在CIA裡的工作定位非常特別!這個單位表面上是文職單位,其實它還是一個情報部門啊!因此,你們必須儘快適應這種工作方式!好好協助站長作出成績來!否則,CIA總部說你們閒話的人肯定越來越多啊!目前,你們一定要儘快將皓龍港口專案建設起來,讓CIA有一個永久性的工作基地!這樣,你們就可以堵住一部分人嘴了!現在,CIA總部有人說,你們港城CIA服務站是一個養閒人的福利院啊!”
吳漣軍說:“唉!洋人始終認為我們拿了他們薪水,就應該玩命去幫他們做那些他們不願意做的事情!其實,我們服務站上下人員都做得太辛苦的!在皓龍專案上的籌備和推進上,如果,沒有站長和副站長親力親為去做,這個專案能夠進展那麼快速嗎?!我們總不能到處去亂找事情來做吧?!”
陶老師說:“唉!講閒話的人,什麼地方都有!這些講你們壞話的人,抱著各種個人目的,因此,我們做好自己事情就行了!其實,CIA的工作並不是什麼人都願意幹!港城是一個華人聚集的社會,而且,距離大陸非常近啊,因此,CIA裡洋人們肯定不喜歡來這裡工作!我相信,暫時沒有比你們更合適的人選,在這個服務站工作吧!”
董軍笑著說:“唉!洋人從來就是這樣,他們喜歡說一套,做一套的!我們能夠在這裡幹一天,算一天吧!如果這個服務站被別人搶走了,我們就跟著站長一起去管理公司,做生意吧!陶老師、站長!你們還記得龍海濤嗎?龍爺,自己有一家建設港口的工程公司!龍爺跟我說,他們工程公司想總承包我們的港口專案!如果,讓龍爺來幫我們建設皓龍港口,我們勝算一定更大一些!”
陶老師笑著說:“好啊!董軍!你幫我和站長約龍海濤過來談談!只要他們有資質和能力!站長一定會考慮,讓他們來幫我們建設皓龍港口!”
董軍笑著說:“好啊!明天早上9點,我幫你們約龍爺過來這裡,跟你們談談吧!”
......
10月22日早上9點,董軍帶著龍爺、阿飛和兩個工程師來到了我的辦公室。
我、小達和陶老師在辦公室的沙發上,與龍爺、阿飛、兩個工程師和董軍等喝咖啡交談。
龍爺笑著說:“陶老師啊!我們有幾年沒有見面!你看上去前幾年變老了!1975年5月初,我們西貢港口認識你的徒弟阿才!阿才真是大人才啊,他有勇氣、有本事、有智慧!阿才僅用了一年半的時間,已經在港城混得風生水起了!因此,大家對於阿才的人品和能力都讚不絕口啊!”
陶老師笑著說:“唉!阿才不僅是我徒弟!而且馬上就是我的女婿!龍爺啊,阿才過去不知道我跟你是老鄉關係!如果,阿才得罪過龍爺!還希望龍爺海涵啊!”
龍爺笑著說:“陶老師說什麼話啊?!我跟阿才的私交好得很!我提議啊,從今天,陶老師叫我海濤!阿才叫我龍哥就行了!阿才你願意吧?!”
我說:“龍哥!多謝你抬舉小弟了!我們聽董軍說,你有一家能夠建設港口的工程公司?”
龍爺笑著說:“是啊!我父親是工程師出身,這個公司是我父親建立的公司,他們在港城和世界各地建設了不少港口!本來我父親想讓繼承他的衣缽,從事工程及建築業!但是,我心猿意馬啊!對建築業沒有興趣!但是,十年前我父親去世後,他還是將這個公司交給我來打理了!但是,由於幫會事務繁雜,因此,我將龍氏工程公司交給我手下管理,最近由於建築業不景氣,公司正在找米下鍋啊!我早就聽說,阿才老弟正在設計建設一個大型港口專案,我一直想找機會跟阿才好好談,讓我們公司來總承包皓龍專案的工程施工和建築等!現在,終於找到機會了!”
我說:“多謝龍哥對我們的關注啊!龍哥,在簽約條件同等情況下,我們肯定可以將皓龍港口專案,總承包給龍氏工程公司來做!我想聽聽你們對這個專案的簽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