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月本來以為這名士兵不讓他們過去的原因是因為他本人對青風或者是江省其餘的合法武裝勢力並不是特別的熟悉,所以便直接一刀切,全部都不讓過去了。
但是藍月還是覺得憑藉青峰會這個組織的名聲,只要是讓他知道了他們本身隸屬於青峰會,那再怎麼傻叉的一個人也應該知道青峰會吧?
怎麼說青峰會也是江省之內比較有頭有臉的組織,你一個小小計程車兵,怎麼也應該給點面子,讓青風和藍月等人過去吧。
結果,讓藍月萬萬沒想到的事情,就那麼狗血的發生了。
在藍月提及了他們本身隸屬於青峰會之後,藍月以為這些士兵們就能夠恍然大悟,直接讓開路讓他們這群人透過關卡。
但是,士兵在聽到了青峰會這個名字之後,卻一點點想要給面子的動作和行為都沒有。依然老老實實地堵在路卡前面,沒有讓他們透過的樣子。
藍月一看這個辦法沒有任何的效果,便以為這士兵可能是平時訓練變傻了,導致可能對於青峰會並不是特別的熟悉,所以才不給他們讓路。
到了現在這樣的情況,藍月還是覺得青峰會這三個字就是普通聖旨一樣好用有效的存在。不得不說,這就是藍月對青峰會的忠誠和信仰,他不會懷疑任何青峰會的不好,他就是相信青峰會的實力本就應該取得特權。
所以,藍月便再一次耐心地和人家士兵解釋青峰會這三個字所代表的意義,講述了青峰會的地位和實力。
不過,這件事最最狗血的情況出現了!
在聽到了藍月講述完青峰會這三個字的意義之後,人家士兵的情緒沒有任何的波動意味,甚至於變得更冷了。
最後的結果就是,人家士兵非但沒有給青風和藍月等人讓開路卡,反而張嘴再一次把藍月從頭到腳損了一通。
這番話說了出來,聽的藍月整個人的臉上嘴角發出顫抖的狀態,身體普通篩糠一樣抖動,兩隻手慢慢地握緊。
如果喜歡是自己被罵,藍月可能忍一忍就過去了。因為他本人的脾氣比較圓滑,算得上是一個善於談判的老好人。想讓他生氣,其實也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但是現在不僅僅是藍月自己被罵,青峰會的臉面也被這名士兵直接扒開了。他面對青峰會,那種不在乎甚至於討厭的表情完全就是真實且隨意的。
這種態度讓藍月覺得他們一點點都瞧不起青峰會!青峰會在他們的眼中僅僅是一堆混混的聚集場所。
憑藉藍月對青峰會的信任和忠誠,正常人罵藍月本人兩句,可能也就對付過去了,但是當著藍月的面去辱罵青峰會,這不是藍月能夠接受的。
聽見了士兵這樣子說話,藍月整個人變得非常的憤怒。
瞪大著眼睛盯著那名士兵,藍月現在的氣質已經有了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氣勢。
擦著腳步,藍月竟然在慢慢地向著那名士兵靠近。相信只要兩個人的身體相遇,必然會爆發出一場雙方之間的戰鬥。
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當中,青風伸手拉住了藍月向前移動的身體,截斷了兩個人之間恩怨的橋樑。
把藍月的身體硬生生地拉到了自己的身邊,青風讓自己整個人的身體靠在藍月和那名士兵兩個人的視線中間,截斷了兩個人相互之間看不順眼的情況。
拉著藍月,青風拍了拍藍月的肩膀,“你看吧,所以說我生氣不是我的問題。你脾氣那麼好,不也是和他說個三兩句就被氣的想要動手了嗎?”
“媽的!”
藍月氣不過地用力甩開青風握著自己胳膊的手,非常生氣地跺著腳,開口解釋說道:“這個傻叉實在是太氣人了,這是個什麼玩意?他說的那些話是特麼什麼意思?”
“唉!”
看著藍月氣不順的樣子,青風搖了搖頭,重重地嘆息一口氣,隨後估摸著大致分析著說道:“我覺得好像我們現在提什麼都不管用了,人家根本就不讓我們過去,他們這幫傻叉可不在乎什麼青峰會,好像是鐵了心就是要把這個路給他封死了。”
“呼!呼!”
重重地喘息著,藍月簡單地平復了一下自己生氣激動的心情,覺得整個人的情緒變得略微理智了下來,藍月便回應著青風的說話,思索著提問說道:“所以,下面我們應該怎麼辦?轉移路線繞道而行?”
“不!”
使勁地搖了搖頭,青風微眯著自己的眼睛,斜瞥著不遠處的江省巡查隊所設定的關卡。
“恐怕繞路也沒有辦法成功了,因為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麼通的路了。”
“怎麼會?”藍月懷著疑問出聲。
“當然會,而且大機率就是這樣。我大致估計分析了一下具體的情況,做出了一個猜想。”
“我覺得,基本上所有通向青峰會總壇的路,已經都被設定下路卡了。”
“不可能吧?”藍月依然不敢相信青風說的這個觀點,“你是說青峰會總壇裡面的人都被包圍截斷了?我們沒有辦法過去了?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