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度將至,氣溫開始下降,空氣溼潤,雨季開始來臨。柳種在河邊的土豆已經發芽了,柳高興的不得了,當天就跑到德魯白山洞,告訴德魯白這個好訊息。
阿克雷和阿克科當然也跟著去了,於是四個小獸人蹲在河邊草叢裡,看著發出來的嫩芽,高興的不得了。
阿克雷實在是好奇的不得了,用一個小樹枝挖了一個土豆出來,這是柳切的土豆,小小的,周圍都是黑黃的旁邊冒出一根綠綠的丫枝,顯然,這個土豆是活的。
於是柳就拿出本子悄悄的躲著記錄,土豆發芽和生長情況。
德魯白很好奇,盯著柳道,“阿柳在幹嘛呢?”
柳把小本本往獸皮裡一塞,轉身跟德魯白笑道,“沒事,沒幹嘛,就是剛才看見什麼東西了,想把它打掉。”
柳很想忽悠德魯白,但是德魯白是能讓人隨便忽悠的嗎?
那是不可能的,雖然好奇,德魯白也沒有拆穿柳,跟著柳跑到毛果樹旁邊。
柳看著有半人高的小樹苗子,很是懷念瑪雅,“這是瑪雅給我們的,好久都沒有看見瑪雅了。”
德魯白見柳悶悶不樂的樣子,安慰道,“沒事的,她只是回了虎族部落,過一段時間就好了,說是下個季度會來的,畢竟秋度和寒度,路上不安全,也不好走的。”
柳點點頭,她知道的,但還是很失落,因為她有點習慣三個獸人學習了,現在少了一個,感覺怪怪的,而且她很喜歡柯思亞,帥帥的獸人,想想就流口水。
德德跟她說,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誰的會離開的,更何況瑪雅和柯思亞都不是鷹獅部落的獸人。
阿克科覺的毛樹丫很好看,嫩嫩的顏色真好看。
於是心動的他行動了,伸出一隻手指,戳了一下嫩芽,咔嚓,清脆的聲音,剛長出來的小嫩枝斷了,這聲音扎心了。
幾個獸人睜大了眼睛,盯著阿克科。
阿克科有點慌慌的,連忙把地上的嫩枝撿起來,往上鬥,但是你覺得可能上的去嗎?
柳覺得無所謂,畢竟剛出來的小枝丫都是很脆弱的,反正也不會死的,但阿克科覺得很難受,眼淚在眼眶打轉,這個樹苗他每天都和德魯白一起來澆水的,看著它一點點長大的。
他都沒有用力,它就斷了,好難過,他都跟這個小枝丫有感情了。
阿克科抱著斷掉的小枝丫哭的十分悽慘,柳就用剛才拿過土豆的手給他擦眼淚,讓他看起來更悽慘了。
德德在腦海裡道,“這個丫子還是活的,還沒死呢,等一下你就把營養液倒一點,它就可以在長起來了。”
柳看著阿克科覺得他好搞笑,但是她不能笑出來,她得尊重阿克科的眼淚。
於是柳就安慰他道,“別哭了,它沒有死呢,還活著的,你可不要再哭了,我們重新把這個斷掉的枝丫種一種,看看它能不能活。”
這個是柳剛才想到的,書上不是說了,什麼扦插什麼的種植方法,雖然她不懂,但是她有外掛啊,多用點營養液,看看能不能活。
阿克科吸了吸鼻子,在旁邊不遠處又挖了一個坑,準備埋下它的屍體的,喔不對,是種下。
阿克科道,“要是它死了怎麼辦?”
柳覺得活不活的了,這是靠老天吃飯的,她可沒本事說,一定能活的。
但柳也沒有直接跟阿克科說這些話,只是給他出壞主意道,“你要是怕它活不了,你每天帶小花來這裡玩幾圈,給它施施肥,這樣就好了呀。”
阿克科可不知道什麼叫做施肥,但柳這樣說了,他就這樣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