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阿柳好歹是站在屋外看過屋內族人們生崽子的,經驗比零起步的秦明來說,那真是豐富很多了。
師生倆,一男一女嘀嘀咕咕一起研究如何生崽子的事兒,越研究越痴迷,最後就只能請教扁老和古雅滿了。
古雅滿和扁老倒是給她提供了不少的案例,但真正能在生產中能做的事兒卻不多。
古雅滿這邊是因為每每生產都是崽子太大和藥草不夠,只能憑雌性自個忍受生崽子,族裡的雌性們懷著崽子很是小心,每一個血脈都來之不易,特別是現在吃食好了,往往補的太過,她只能用銀針幫忙緩解疼痛,推一推胎位。
而扁老巫師卻完全相反,首先他是一個雄性,很多獸人忌諱,他便只能站在外面,很少能進去,便幫助的也很少,有時候他想扶正胎位和扎針那都是不可能的。。。。。。
阿柳終結了一下兩位巫師的病例,發現他們在生產幫助中的手段完全不同,嘆息的不是到底用針還是用藥,而是想把他們的手段都結合在一起。
雖然有些困難,前路懵懵懂懂的,但她好像隱隱摸到邊兒了。
可惜,她至今都沒瞧見真正生崽子,要是她能進屋就好.....
可惜,她年紀小.....
時間嗖的一下過去,雖然很平淡,但好歹忙碌很是充足,四個還沒感覺,地裡的春小麥和早稻便風風火火的收割的乾乾淨淨,城裡的獸人又急吼吼的開始收青豆。
阿柳身上任務繁重每天只能匆匆一看忙碌的眾人,然後便急吼吼的去學習。
阿克群現在也忙抓他們抓的緊,一個月休息一天,要不是四個輪流在他面前晃悠,反覆跟他提起要勞逸結合,恐怕這一天的休息都沒有。
沒有休息,就連請假也很難,大家叫苦不跌。
以前,都不這樣的,現在要是病了,都要帶病上崗。
最多阿克群把你的小桌子從四個中間移動到最外邊兒,美其名曰:防範於未然,免得傳染。
於是大家都不敢生病了。
阿柳覺得請假很困難,但聽著埃珂曼要生產了,就想像在掙扎一下,她大著膽子去找阿克群請假。
阿克群想了想後,點頭“只許去一日,去去就回。”
阿柳歡歡喜喜的應下,高興的跑回家,阿克雷見阿妹成功了,也大著膽子去試試,結果被一頓好錘。
苦嘰嘰的回家看著阿柳收拾醫用箱。
阿柳去找正要出門的古雅滿,“阿媽,阿媽,阿爺答應我了,給我放假,我也要跟著去瞧埃珂曼阿姐。”
古雅滿想著阿柳畢竟也在學巫醫,雖然還是小娘瑪,但在某些地方比其他獸人也強些,便伸手將她拽上,“行,那就跟著。”
阿柳邊走邊拿出自個做的筆記,嘀嘀咕咕的開始複習。
古雅滿一扭頭瞧見她拿著冊子唸唸有詞便覺得頭有些暈乎乎的,她連忙移開眼睛,想了想道:“阿柳呀,家裡的藥房你都熟吧?要是你阿姐生的不順需要東西,你腳程快趕緊去哪藥草知道嗎?”
阿柳將自個的冊子收起來,自信滿滿的道:“阿媽,你放心吧,我不搗亂,我之前都和扁老請教過了,而且我也摸過阿姐的肚子我覺得崽子位置很正的。”
古雅滿:......我信你個鬼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