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他死也是不可能放過心的。
他阿爸剛出門一趟回來就找了他身邊的獸人,他培養一個聽話的獸,一下子就被打發乾淨不說,新調過來的還不知道背地揹著他幹了什麼?
這樣也就算了,偏偏他阿祖母也對他嚴厲了許多,關了了一個月不說,還罰他抄了那麼多古蹟經文,他雖然都照做了,但依舊沒有放過他。
更要命的是,他阿爸近來打算給他阿哥請一位導師,而他引以自豪的偏偏就是讀書寫字。
本就不算的聰明的阿哥變了,那他.......
所以德魯伊恨死柳他們了,覺得要不是他們,他根本不會落到這番田地。更不會如此的被動。
所以一下院就立馬讓獸人趕著馬車去他們別罰的那條街等著。
德魯白會去打聽他的下場,當然他也會知道他們罰,哪怕德魯伊身邊沒有任何的親信,但他也能打聽得到。
所以他知道,在他被關的當天,就聽說受內傷的那幾個扛著掃把出去掃大街了。
不僅他知道,就連他阿爸也是知道的。
所以德魯齊在想,當時阿克奧說他們受了內傷,那是假的,但是看見可阿克群罰他們罰的這麼狠,也就在一隻眼閉一隻眼當做不知道。
而今兒因為那件事已經快過一個月了,德魯白他們還在掃大街。
就算是德魯齊都不得不說,這下手也是真夠狠的,也可見阿克群也是真捨得,下得了血本,所以德魯齊這一段時間看見他伊哥兒消小下去的傷痕也沒那麼生氣了。
但德魯伊生氣啊,不僅生氣,還憤怒。
他坐在車上怎麼想都咽不下這口氣,等了許久才見到德魯白他們扛著掃把出來了,他忍不住冷笑一聲,示意趕車的獸人。
獸人戰戰巍巍地拖了一獸皮袋,解開袋子放在車尾,然後使勁的一甩鞭子,讓馬獸跑起來,於是帶著魚龍混雜的垃圾菜葉,還有一些內臟洋洋灑灑的撒了一街。
惡臭鋪天蓋地的襲來。
才剛停下要開始打掃的柳,悲催了被吹了滿臉的臭氣和土,燻得她直作嘔。
打眼看過去,就見那輛熟悉的標記馬車,氣不打一處來,咬牙切齒的。
阿克雷氣的夠嗆,德魯白和阿克科也不遑多讓,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那是誰了,忍不住大喊道,“德魯伊!!!”
德魯伊得意的掀開車簾,探出頭來,然後挑釁的給他們豎起了一箇中指。
柳氣的跳腳,連連轉圈,“怎麼辦,怎麼辦,還是很想揍他怎麼辦?”
阿克雷冷靜一點兒,“不行,我們的剋制,這會兒要是真打架,恐怕我們喜年都不能過好,我可不要回到家還要被罰,到時候傳回去那也太丟臉了。”
德魯白也冷靜了,連忙安慰柳,“你彆氣,你彆氣,大不了等過完喜年回來我們再偷偷的套麻袋揍他,不讓他知道的那種,到時候他沒有證據,阿爺不能罰我們。”
柳叫道,“阿爺又不是斯德瑪父,他才不管有沒有證據,,只要覺得是我們,那就是我們乾的,到時候肯定會罰的。”
柳看著地上的垃圾,氣的直哆嗦,“不行不行,我得想一個法子,不然他天天給我們這樣搞,我們咋辦呀?”
德魯白點頭,“那得想法子,想法子......”
四個獸人氣呼呼的把整個街道掃乾淨,用的時間比往常多了三倍還不止,整個身上又臭又髒。
他們四個回到家裡面又餓又累,整個想癱在床上不動彈,但身上太臭,等搞完,最後連生氣的力氣都沒了。
晚上,四個悄悄咪咪的湊在一起說話,哦,不對,應該是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