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柳瞧了他的模樣,“你這是怎麼了?”
德魯白嘆氣,“我最近偷懶啥都沒幹,估計晚上回去不會好的。”
“為啥?”
可惜不用問為啥了,因為晚上回不去了,他們剛拉著阿克雷和阿克科去了院子。阿克群直接讓他們跪下。
阿克群從桌子下抽出一把戒尺,走到四隻面前,開口道:“都和家裡打好招呼嗎?”
四隻愣愣點頭。
阿克群又問,“被罰了嗎?”
德魯白點頭,阿柳,阿克科,阿克雷搖頭。
阿克群看向三隻,然後走到阿柳面前,一臉認真,“把手伸出來,先從你開始。”
阿柳握緊了拳頭,小心翼翼的問,“阿爺,你要打多少下?”
阿克群用戒尺點了點阿柳握緊的拳頭,讓她伸開,面無表情,“打三十下,你一直被寵著,無法無天帶著他們胡鬧,你一直是他們帶頭的,所以我要罰你多大十下,就打四十下。”
阿柳瞪大了眼睛,什麼叫都聽她的,就要被打得最多,而且還加十下?
阿柳小手顫抖起來。
這戒尺是用柳條做的,打起來很疼,這四十次下去手估計要廢......
阿克群一戒尺下去,阿柳下意識的就要縮回,阿克群一下子打空,臉色鐵青,“你給我伸出來。”
阿柳戰戰兢兢的伸出去。
阿克群打的特別勻稱,一邊手打二十下,讓兩邊手一般紅,一樣腫起來後氣喘吁吁的看向旁邊的阿克科,“你也把手伸出來。”
當然,雌性和雄性捱打的力度不同,像他們這些每天訓練的,這點兒懲罰算什麼?
所以阿克群用了打阿柳的三倍力。
阿克科也戰戰兢兢的伸出自個的手,當然阿克群對德魯白和阿克雷也沒有好臉色,“你素懶,但瞧著是個懂事兒的,雖然皮些,但也懂得分寸,可現在看來,是我錯了。”
打完阿克科,又看向德魯白,“你素來懂事兒,心有成算,又在聯盟院歷練了三季,我想著要是阿柳他們胡鬧,你會規勸,可現在看來,倒是我小瞧了你,所以你也要被罰,多打十下。”
對德魯白,阿克群打得更用力,這是他期望最高的,但也是最讓他失望的,打到阿克雷時,他已經沒有什麼力氣了,乾脆招了招手,把在門口的卡迪找進來,“來,你來打他,打五十下。”
阿克雷嚥了咽口水,“阿,阿爺,為什麼我要多打十下?”
阿克群瞪眼,“因為你是阿哥,光長年紀不長腦子,阿柳,阿克科是你與你一脈的,親弟妹,可你看看你,只顧著自個痛快,兄友弟恭,你每一樣都不佔,這多出了的十下就是讓你長記性的。”
卡迪看了一眼阿柳,德魯白,阿克科的紅彤彤的手心,暗暗掂量了下手力度,便知道盡量以差不多的力度打下去。
阿克雷心慌慌的,“阿爺,阿爺,卡迪阿哥力氣大,我也打三十下不公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