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德魯白:.......
這碰瓷也不待這樣的吧?
兩隻無語的看了一眼犯蠢的阿克奧,然後去敲碎貼上在外頭的泥土,開啟一看,似乎是登記的名字,裡面密密麻麻的都是。
德魯白沒有去看碎獸皮上的內容,而是指著雕刻了許許多多名字的龜殼,“只是什麼?”
阿柳湊上去看,歪頭,“似乎是地契類的東西吧,但感覺又不想。”
阿克奧無奈,只能上前看了一眼,“這是當初蛟龍角登記的土地,應該是其中的幾塊,被偷拿了出來,每一塊都代表是一個部落佔有的土地。”
兩隻也沒看明白,又去翻找其他東西,卻發現裡頭有好多東西他們都看不懂,準確的來說是沒見過,倒是知道是些記錄,就是不知道是記錄的什麼,上面也沒寫。”
兩隻看的就頭疼,就把罪惡的目光投射在那張獸皮上。
德魯白伸手就去拿,阿克奧這會兒是很堅定的按住他的手,“阿白,這個真的不能看,得阿伯父和你阿爸看了才行。”
阿克科響起了自個在阿柳那尋摸的話本子,狠狠的點頭,“對,好像是要給最大的官兒看了才行,不過我們也可以看看獸皮表面。”
阿克奧:......
獸皮就一張,一看了表面不就是看了內容?
可是很快他們發現就算是看了表面他們也看不懂,德魯白將手裡的獸皮扔了,“齊明遠是誰啊?不認識,怎麼大多都是給明澤看的?明澤又是誰?”
阿克奧搖搖頭,他也不知道,他也很好奇啊。
“德魯明收.....”德魯白看了一眼開頭,就像隨手把它扔了,可扔到一半,手一頓,樂的由撈了回來,“這個我認識,只是我阿爺,這會兒我能看裡頭的內容了吧?”
阿柳高興,“快看。”
阿克奧:.....
不等他反應,德魯白直接就把內容全部唸了出來,“承獸神恩保,在荒野而生的怪誕......”
“管獸神恩保,那就是機緣巧合才能活下來的獸人了,能識得古語還能寫出來的能叫怪誕?”
阿柳卻發現不對了,指著獸皮另外幾個模糊的地方,“以前寫古語要麼就是用石頭鑿刻,要麼用骨刀雕刻,按照右手的習慣.....難不成他用的是左手雕刻?”
德魯白一目十行的把大致內容看完了,這才發現這是一塊記錄罪行的遮羞布,說的就是蛟龍族豢養獸人為影子,獨吞聯盟給部落的救命糧食和貝錢。
德魯白直接看落款,就兩個古語,怪誕。
德魯白氣的差點把獸皮撕了,“這個獸人一定在蛟龍族舉足輕重,否者不能知道的這麼詳細,還怪誕呢,古語能雕刻的怎麼好,還用的是左手......”
德魯白說到這裡一頓,看向阿柳,”你說會不會是張族長?這幾日我們回來也沒看見有陌生獸人在尋找,難道是張族長還沒把這件事兒告訴主老?”
阿柳沉思,盯著其他破碎的獸皮虎視眈眈。
“你們在這兒啊,我在那邊喉嚨都快喊破了你們咋也不知道應一聲呀?”阿克科一瘸一拐的走過來,看見他們四個蹲在地上,就忍不住叫嚷,抱怨道,“你們什麼時候跑的,也不知道告訴我一聲,有好東西也不知道找我分享,也太不夠朋友了。”
德魯白和阿柳:........
於是他倆快速的將地上的東西扒拉到一堆,一把塞進阿克奧的懷裡,兩隻起身和阿克科打招呼,“哎呦,我們一直都在這兒是你沒看見,找東西本來就要分工合作,那能扎堆一塊你說是不是?”
阿克科已經看見了地上的東西,驚訝道:“哎呦,你們都找到什麼寶貝了,剛才你們不是還在懸崖峭壁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