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家咋外頭聽說有個院子連著山洞的,四季有熱泉,那把伯送去泡泡會不會有效?”
“是啊,聽說那熱泉很少養身呢。”
“我也是這樣想的,早些季年就讓阿爸去了那外頭的院子,前些季年還特地翻修了一下,結果不知道為什麼,阿爸不是很喜歡去那個帶熱泉的院子,平時倒是沒什麼,一提到要去外頭的院子住,我阿爸就發火,說什麼我們幾個崽子長大了想從他手上搶族長之位,聽聽我們關心他,他反而不領情。”張獸人苦哈哈的道,“你們說說這是什麼說法?我和兄弟幾個是這樣的獸人嗎?”
大家紛紛安慰他,“生病了嘛,難免情緒過激了些,想法也總是比平時多了些的。”
坐在荊棘叢下頭的德魯白和阿柳聽得一清二楚,忍不住扭頭對視一眼,倆獸人臉上都帶了幾分懷疑。
九季年前?
時間會不會太巧了?
這裡頭是否和當初的事兒有牽連?
不怪他們懷疑,畢竟昨兒他們才想起外頭連著山洞的院子呢。
德魯白忍不住嚥了咽口水,站起來就想和那邊的獸人搭話,卻被阿柳一個手疾眼快的拽住了。
跟著她也站了起來,目光炯炯有神的轉身去看那會幾個獸人。
被他們盯著的眾獸人:......
他們這才反應過來,剛才一起議論他倆,人家是聽的見的,
畢竟是主人家阿弟請來的客人,紀大哥覺得略微有些尷尬,很是失禮,連忙站起來想要道歉,阿柳卻是直直的望著張獸人問,“你是聯盟外張家黑兔族族長的阿兒嗎?”
張獸人一愣,看了阿柳好一會兒,然後起身笑道,“我這種五大三粗的獸人,好些季年沒回來了,不知白白嫩嫩的小娘瑪是那家的小雌性?”
阿柳上下打量了一下他,沒從他臉上看出和張家黑蛟族族長那裡像,所以有些懷疑,“你真是黑兔族長的阿兒?”
張獸人:“.....是,小娘瑪是?”
阿柳道,“我是和扁老巫師去看過族長,只是見過黑兔族的大阿哥。”
張獸人忍不住扭頭去看他的朋友們,紀明阿哥無奈笑道,“這位便是今日在白虎聯盟很火且跟著扁老巫師身邊學巫醫的小娘瑪吧?”
見阿柳點頭,他便扭頭與張獸人介紹,“這位阿柳小巫醫醫術可好了,天賦技能還沒覺醒,卻能拉回臨死的獸人,之前還和鶴巫師他們治過白狸部落的小公崽王維。”
張獸人懷疑看著年紀輕輕還白白胖胖的阿柳,只能禮貌的笑了笑。
說實話沒親眼見過,他是不信的。
紀明阿哥笑笑,他能理解,他當時回來聽他阿弟跟他說的事兒,也是一臉懷疑和不相信,但連他阿爸都說當時王維的情況真的很兇險,多虧了扁老巫師身邊的一個小雌性及時的止住了流出來的血,似乎後頭還給了一味藥草的藥方,這獸才算是救回來了。
阿柳沒有注意紀明阿哥,而是直勾勾的望著張獸人看,她覺得要是現在貿然詢問院子的事兒估計是不好,於是就以族長的為突破口,問道,“我近日跟著扁老在整理您阿爸的病案,發現他頭疼的毛病可能不止九季年而已,而是十三季年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