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沒有被劃破,扁老巫師他們也只能透過按壓和觀察的方式來幫忙檢查身體。
萬一真的出事兒,扁老巫師他們也不會冒險給他開腹檢查,到時候........
所以在她來看王維那個被石頭劃開的傷口倒是幸運。
倒是現在獸人們見到那種血淋淋被劃開的傷口,到底有點犯忌諱,就算是他們部落裡雌性獸人懷崽子,生產時難產,情願讓雌性硬挨著,也不會讓獸人給她開腹取崽子,即使最後難產,他們也情願讓雌性和小崽子一起死。
扁老巫師有時候跟她感嘆,他說,那些懷孕的雌性,要是當時他們及時從肚子裡把崽子取出來,她們也不一定會死,只要她們後期料理得當也是能活的,總比都丟了獸命。
可惜他們這個世界巫醫並不好,很多部落也很忌諱讓雄性進去,而他們也很排斥其他部落的獸人給他們部落的雌性看病,所以很多的問題都得不到解決。
就算有獸人敢給雌性開腹取崽子,也沒有獸人敢讓他進。
紀明哭了好一會,這才抹著眼淚看著柳道:“是亞瑟,他朝著王維要馴服的野獸狠狠的甩了一鞭子,他才會摔下野獸的。”
話音剛落,獸皮帳子附近開始嘈雜起來,然後便看到一群獸人拉著一個年輕的獸人跪在了獸皮帳子外面,讓他跪下請罪。
紀明頓時氣血翻湧,憤怒道:“黑狼族這是什麼意思,王維在裡面還生死未卜,他們卻在獸皮帳子外面吵鬧不休,這一跪,不是逼著王維去死嗎?。”
話音剛落,獸皮帳子裡突然衝出來一個年輕的雌性,瞅著那個跪在最前面的獸人身上打去,還沒上前,就被之前那個黑黑瘦瘦的雌性給攔腰抱住,死死的拉住,拖著她進獸皮帳子裡,然後高聲對著外面的獸人說道:“亞族長,我們老巫師說了,我們部落裡的唯一的白狸獸人生死未卜,他們沒有跟更多的精力來處理其他的事情,等我們小獸人醒了以後再說其他的吧,至於亞瑟獸人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下有聯盟執法堂在,上有主老,我們白狸部落相信聯盟法則公正,沒什麼可說的。。”
站在外面的亞族長臉色黑一陣白一陣,但他還是笑眯眯的對著眼前瘦瘦黑黑的雌性說話,但她根本不給亞族長說什麼,轉身立馬就進入了獸皮帳子裡,然後,對著他們部落裡的獸人說著,“你們去找一個比較穩當的架子,多叫幾個力氣大的,穩妥一點的,把小維抬回去。”
“是”白狸部落的獸人低頭答應,急匆匆的往外面走。
柳和德魯白眼看見黑狼族長笑容一頓臉色頓時黑了下來,然後沉著臉不動。
幾隻獸還是頭一次見到真正的交鋒,張大了嘴巴,目瞪口呆。
亞族長深呼一口氣,直接抬腳一腳踢飛了跪在他面前的兒子,“瞧瞧你都幹了一些什麼好事兒,要是白狸部落王維這一次出了什麼事,我直接把你交給他們處理,是死死活都跟我都沒有關係......”
斯德剛趕到,便看見亞族長一腳踢飛亞瑟,好巧不巧,直接踢到了他的面前。
他看見亞瑟嘴邊流出來的血水,忍不住皺了眉,便彎腰蹲下扶起地上的亞瑟,把他遞給身後跟來的獸人,這才看向亞狼,“亞族長,亞瑟就先交給我吧”。
亞狼也沒想斯德這一次會來,剛聽清楚他說出來的話,瞳孔忍不住一縮,連忙道:“斯堂主,這是黑狼部落裡的家事,還是我們自己來處理,不勞您費心了。。”
斯德看向他身後剛出來的白狸族老巫師,躬身行禮,問道:“老巫師,您也是這樣想的嘛?”
老巫師冷著一張臉,“我們白狸部落什麼時候跟你們黑狼部落是一家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