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一個看起來非常年輕一臉色微微發白的一個漂亮的雌性獸人正坐在地上不停地嚎哭,“我的崽啊~”
“我的命啊,你這是要斷了我們白狸族的最後血脈啊.......”
柳正是這個時候默默的被拉到了扁老巫師的身邊。
扁老巫師身邊的燕巫醫抬頭看去,看見身邊擠進來一個年級如此之小的小雌性便要出聲訓斥,都聽到旁邊的扁老巫師出聲道:“趕緊去用熱水消毒,拿出你的銀針,快一些。”
燕巫醫便頓時住嘴了。
正在不斷給巫醫擦汗的獸人,從後面端出來一盆熱水。
柳快速的把自己的手和胳膊用熱水清洗了一下,立馬就上前檢視王維的傷口。
沒辦法,此刻王維身邊的巫醫差不多有五六個,此刻他年紀小,個子比較矮,只能踮起腳檢視王維的情況。
扁老巫師看見忍不住皺眉,對旁邊一個獸人指“你往後退。”
然後又對最前面的一個巫醫說,“你往旁邊讓一個位置騰一點空出來。”
此刻正是最忙的時候,也是心理危機的時候,見有獸人擠進來,連忙皺眉問道,“這是誰啊,看著年紀這麼小靠譜嗎?”
要讓她貿然插手,要是眼前這一個獸人死了,到時候責任肯定掛在他們身上,到時候也要擔一點責任。
而且........
眾巫醫看了一眼躺在獸皮上的王維,心裡面已經下了決定眼前這個獸人已經救不回來了,都對他活下去,沒有什麼希望。
只不過他們只是盡人事聽天命而已,做到一個巫醫不拋棄,不放棄的行為,最後能不能活下去,只能看獸神保佑了。
扁老巫醫兩隻手都按著一個巨大的出血點,只能用口述的方式告訴柳,他們現在已經找到了四個出血點,還有最後一個沒有找到,一直在冒出血,眾獸怎麼找都找不到,扁老巫醫道:“你看看能不能把這個出血點找到。”
柳在他肚子上的傷口摸了摸,然後,然後拿出她腰間放在身上的銀針,其實這些銀針都是剛才從系統裡面剛剛拿出來的,就是為了此刻的不時之需。
燕巫醫和身邊的其他巫醫都非常吃驚,此刻她手上拿出來的東西,這個細長的尖尖的東西是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在柳下第七根銀針的時候,燕巫醫忍不住驚愕。
不一會兒,站在旁邊的一個巫醫就大喊道“血變少了,變少了,終於止住了。”
他站的那個位置是最好的觀看點,一眼就能看出出血量大不大,每一次出血量增大的時候,他都是最先發現的。
不一會,他眼睛越來越亮,越來越亮,然後驚喜的大喊道,“止住了,止住了..........”
柳看了一眼下針的位置,小事和旁邊的扁老巫師道:“在脾下”
在扁老巫師旁邊的燕巫醫,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小聲道:“你能不能幫我把我這個出血點,血止住,然後我在幫他處理一下傷口。”
扁老巫師臉色發白一把,拉住柳的袖子,看向燕巫醫道:“燕老兄,還是我來吧,她還年紀小,對這些還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