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魯白嚴肅看著他道,“從小我阿爸就交我亡命之獸不可交,不珍惜獸命不可交,他要是品行高,為了朋友人出頭我肯還能結交,而現在他只是為了鬥氣,只是為了爭一口之氣,而不顧自己的性命,不顧家裡阿爸,阿媽的擔憂,只顧著打架,就這樣的獸,我不可能跟他做朋友。”
柳點點頭,“像他這樣,以後闖禍肯定會連累到他身邊的朋友。”
德魯白道:“像他這樣連自己的獸命都不在乎的獸人,怎麼可能會在乎身邊的朋友?”
李信睜大了嘴巴,看著德魯白和柳,“不是吧,德魯白,阿克柳,你們現在才多大呀,怎麼都說到死不死的了?”
德魯白瞟了一眼他,“那肯定我現在是家裡面唯一的獨苗苗了,再說了,我可是唯一的一隻幼小的白虎獸,我可惜命了,要是我出事了,我阿爸可怎麼辦呀?家裡就我和阿爸了。”
柳點點頭,“我不能死,要是我死了的話,我阿爸阿媽怎麼辦呀,我身後一族的獸人呢,就算有我阿哥在,但我阿爸阿媽也很難過。”
李信震驚的有點無語。
阿克科,阿克雷已經習以為常了,在部落德魯白和柳都是很惜命的,特別是柳要是受點傷,那可是部落都會雞飛狗跳的,部落氣氛也是會變的。
於是阿克科走到李信身邊拍拍他的肩膀:“習慣就好,我們都是自家部落裡的寶貝疙瘩,特別是他倆,小時候我們偷偷的跑到河邊玩水,就我,最多回去被罵一頓,但他倆一定回去會被揍一頓,並且還會被體罰,還被要求以後再也不能靠近水,最慘的就是阿克雷,每次都被收拾的特別慘,不僅害怕我們掉下去,更害怕柳生病,最多也只有在熱季最熱的時候,我們才能去玩兒一會兒,而且還是在眾多獸人監督下我們才能去,後來實在是看不住,專門還派卡迪監督我們,只要我們稍微往深處走那麼一丁點兒,一定會被他拎回來。”
李信嚥了咽口水,“我也是我們家獨苗苗,為什麼我阿爸阿媽沒怎麼寶貝我?”
柳歪著頭認真的回答道:“那可能是你家阿爸阿媽還能生。”
李信被噎,叫道:“也不是你家獨苗苗,你家不是還有一個阿哥嗎?你們家幾個?”
“兩個”柳同情的看著李通道:“那你阿爸阿媽真的不太疼你,你確定你是你阿爸阿媽親生的不?”
李信:.......
李信咬咬切齒轉身就走,哼,懶得跟你們說話。
柳看了看天,本來要出去玩的,這下好了,沒時間了,嘆了一口氣,四隻就往存書樓跑。
四隻瞧了瞧,推了推窗戶,四周看了看,輕輕一推就從窗戶外翻進去。
剛結束談話的斯德和孟老往存書樓走時,便看見了這一幕。
斯德扭頭看孟老。
孟老對上他的眼神,抬了抬眼皮,含笑道:“斯堂主這是怎麼了”
斯德便覺得他一定沒看見,便咳了咳,“沒什麼,就是覺得存書樓附近環境倒是不錯。”
他含笑看著四隻從窗戶爬進去,然後將窗戶合上,與孟老笑道“孟老您不是說有什麼漿書給我看看嗎?”
孟老順著斯德眼神方向看,眯了眯眼睛,那裡只留下一片朦朧。
在確定沒什麼事情發生,看向了斯德,點了點頭,一起朝著大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