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沒有見過幾位聯盟的大長老,可他也有眼色自然瞧著眼前通身的氣勢的老獸人,猜想身份不一般。
雖說他剛來不久,和朋友聊天的時候,他也沒有聽說過這幾個小崽子家裡有這樣一個老獸人。
那很明顯就是故意隱瞞的。
便也不敢太過放肆,當然,如果作為長輩而眼前這位老獸人,更能管教他們,遠比他這個血脈不知道淡了多少倍的阿叔伯強。
當然,阿克群表現出來的意思也很明顯,他是德魯白他們的長輩了,有事兒可以跟他談。
德魯齊權衡利弊,抿著嘴對阿克群微微欠身,跟著他一起出了屋子。
對著德魯白,他可以肆無忌憚的仗著長輩的身份教訓一下他,但如果家裡面有長輩出面的情況下,他可不能越過這位教訓他,不然就有點名不正言不順了,說出去不佔理。
不過,德魯齊出門的時候又朝著炕上躺著幾個崽子瞧了一眼,緊蹙著眉,很是有點不相信。
昨天晚上他就問過跟在德魯齊身邊的駕車的獸人,他可是聽說了,昨天是他們四個一起群毆他伊哥兒一個。
他阿兒可是被他們壓著打的,怎麼可能他們就受了內傷?
他也不相信那個駕車的獸人敢欺騙他,畢竟現在他們家是這些流浪獸人的衣食父母,如果撒謊,直接打殺都沒獸人敢說理。
德魯齊剛出門兒,柳就踮著腳往外瞧,見真的走遠後,立即蹦過去,把門關了。
阿克科偷偷的睜開一隻眼睛,問道,“怎麼樣走了嗎?”
柳連忙點頭,“走了走了,你們不用裝。”
“快快快,把我背後的銀針全部給我拔了。”阿克雷直接蹦起來,忍無可忍,道,“阿妹,你下手好痛啊,果然說不通都是騙我給你當小白鼠的,以後我再也不信啦!”
德魯白也壓低了聲音叫道,“還有我,還有我!”
柳去給他們把針拔了,嘟嘟嘴,“我這都是為你們好,我可是為了你們身體給你們好好扎的,可沒有給你們胡亂扎。”
但德魯白和阿克科,阿克雷顯然不接受他的說法,就算不是特別的疼,但總覺得心裡過不了那一關,還是會有點絲絲疼的,好嗎?
他們還年輕,身體好的很,那需要扎針?
拔了針,四個便湊在一起悄悄的說話,偶爾也朝窗戶透過一丟丟的縫隙往外瞄。
“你們說,阿爺這一次會怎麼應對?”
阿克科眼珠子一轉,鼓動柳道,“阿柳,你剛才沒有裝病,要不你去給我們瞄一眼?
柳自己也忍不住好奇心,於是悄悄咪咪的開啟一點點門縫溜了出去。
沒有獸會理會躺在床上的德魯白和阿克雷,阿克科幾個,他們三個在窗戶口瞄了老半天,啥都沒看出來,只能回到炕上接著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