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後來似乎聽說,那批食物和銀錢來路不正經,這事王族長和棋族長也是知道的,他們部落也有幾個不上進的成年獸人。”
這下換棋長老咬牙切齒。
棋族長:該死,不是你說幫忙掩護的。
斯德目光落到了棋族長身上,幽深的眸子看不出在想什麼。
棋族長咬牙切齒,內心翻滾,表面不動聲色,“是”道:“都是隱隱有聽說,但是不敢確定,也沒有什麼實證,畢竟吾管轄的部落有很多抱團的種族,吾總不能直接上門問他們糧食哪兒來的吧。”
“本堂主派下去的調查的獸人,為何總被敷衍推脫?”
五個族長齊齊喊冤,“堂主,吾等真是冤枉啊,吾等真的沒有敷衍推脫,實在是下去的小公爺手拿的畫像都模糊的很,或許是吾等老眼昏花,年紀太大,一時半會看不清楚認不出來。”
斯德呵呵了,冷冷的看著他們笑,嘴角微微勾起。
畫像模不模糊他能不知道?
這可是新型畫法,可比以前執法堂全靠鬼畫符和記憶力強。
原畫不說是德魯白畫的,當時是和受害者阿克奧一筆一眼的勾畫,就連阿克奧都說畫的十分相像,而讓聯盟技術最好的一筆一筆的照著畫下,他自己都比對過原畫幾乎一模一樣,只是神態不足罷了。
現在告訴他畫像模糊?
這是當他傻嗎?好糊弄?
德魯白也很生氣,他的畫技可是從小開始學的,就連現在聯盟院很忙,他每天都是要花一兩個小時作畫的,他敢保證,他的畫技只有進步沒有退步,除了柳幾乎沒有誰能比過他。
很是較真的德魯白直接上前撿起張一的畫像,走到被鞭打拖進來的張一面前,仔細靠近臉對比後道,“斯堂主,我沒把握說十成十的相像,但這畫像與獸人也有七八分像,我就不信每天相處見面相熟的獸人看著這張圖認不出來。”
棋族長和齊族長用餘光悄悄的看了一眼德魯白,不知道他是幹什麼的,為什麼會在這,又是打哪冒出來的。
幾個相互看了一眼,都皺起眉頭,想要開口。
德魯白掃了他們一眼,淡淡的道:“堂主,這五位族長年紀大,老眼昏花,難道整個部落的所有獸人都老眼昏花不成?可見,說出這話,都是故意包庇。”
棋族長怕斯德,可不怕德魯白,毛都沒張齊,有什麼資格教訓他們?
聞言,“你這無知小獸,憑什麼說這話?吾等句句都是實話,絕無欺騙堂主之一,這些沒有證據的話怎能胡亂說出?堂主,吾等真真實實,您可一定要相信吾等。”
斯德笑眯眯的看向德魯白,“你怎麼說?”
德魯白也不解釋,十分淡定的把手裡的畫像卷好放進懷裡,走到柳的身邊淡淡的道,“堂主,就算他們說的都是真的,既然族長年紀如此之大,大到老眼昏花,那他們憑什麼還有能力幫聯盟管轄部落,部落管轄的族長本來就是為了平衡獸人之間的矛盾,他們缺連自己部落的獸人都認不清,還如何有能力代聯盟管轄?”
德魯白眼眸平靜的看著下面跪著的五個族長,道:“堂主不如買個好,讓他們早點享受生活,回家他們卸職養老吧。”
斯德點點頭,笑眯眯的道,“你說的不錯,如此甚好。”
王族長,離族長臉色蒼白,他們部落都有參與的獸人,但隱隱的心裡還是鬆了一口氣。
斯德笑道,“不過,我看著幾位族長也是部落的老獸了,有功也有錯,有功自然聯盟會有獎勵,來獸,且請五位族長先下去喝喝水,壓壓驚,這幾日先在我們執法堂歇息,待來日我向主老反映給幾位族長論功行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