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要是我們吃不完,還可以帶回去給我的伴侶孩子吃呢,保證一個蒼蠅都飛不進去。”
看守的獸人朝他們翻了一個白眼,拿起一個雞腿狠狠的咬下去,吃著吃著他就有點後怕,“你們說這些食物裡面會不會被下藥啊?”
身邊兩個正吃的火熱的獸人一噎,看了看眼前吃了一半的烤肉,遲疑道:“不,不會吧,畢竟是一個部落的獸人不是?心也不會太狠吧?”
而此刻斯德也在吃飯,不過他不是在執法堂吃的,而是在阿柳他們的小院。
他這一次來可不是為了簡單的吃飯,而是為了口供而來,這一次,他把他的記錄獸人也帶過來了。
所以他們倆默默的坐在桌前,把手邊的食物吃完,然後記錄獸人便又開始整理口供,最後整理了滿滿三大漿紙給了斯德。
斯德伸手,結果看了看,笑眯眯的對他們道:“你們直接畫押吧。”
兩隻獸人也沒有聽話,而是拿過紙看了看,又交給他們的阿爺瞄了瞄沒有問題,最後得到同意阿克群才上手。
柳很是好奇,“瑪父,為什麼要過了一兩個月,你才問我之前他們在奪寶樓裡受傷的情況?這都過了一個多月了呢?”
斯德笑道:“你猜!”
柳:.......“我不猜!”
於是柳和斯德就開始大眼瞪小眼
德魯白按下自己的爪子後,慢悠悠的道:“究其因果。”
他低頭看著自己的口供道“那髒東西是亞瑟弄上獸牙的?那可真是處心積慮了,若是僅僅只是因為怒其反抗下意識的攻擊野獸,那也只能說一個無心之意,可以說是一個意外了,那之前又在獸牙上塗上那些藥粉,現在就算是怎麼回事兒?”
斯德眯起了眼睛,笑道:“判案呢?不能全靠一個獸人的嘴巴說,就像你,你也總看到的事實,卻又不是其他獸人眼中看到的模樣,你怎麼肯定亞瑟眼裡說出來的真相,會跟你說的一樣呢?”
他道:“若你看到的真相只是真相中的一小部分,那你怎麼能肯定你說出來的東西是全部的真相?由此看來,僅憑一個人的結論,不能作為真相的結論,自然也不能說你是看到的,完全也不正確。。”
德魯白一怔,道:“那你的意思是,亞瑟是無辜的?”
斯德搖頭,笑道“你看,你又僅僅就是因為我說了幾句話,就推翻了你之前自己認為的結論,這樣不妥,不妥呀。”
德魯白沉思。
柳再旁邊咬著肉乾精精有味的看戲。
阿克群笑著看著,見斯德站起來要走,就朝著他微微點頭,和德魯白和看戲的柳道:“還不趕緊去送一送你們的斯德瑪父?”
德魯白和柳連忙一臉懵逼的站起來送客,旁邊坐著還在吃飯的阿克雷和阿克科也連忙放下筷子懵逼的跟上。
斯德微微一笑,連忙擺手,笑道:“這兩個案子不可能公開,只能私下裡解決,不過這案子是我接下來要處理的,到時候你們兩個也算得上是證人,有你們的口供,你們可以去聽聽,到時候我要宣佈結果的時候請你們去聽聽啊。”
聽出他語氣裡面滿滿的自豪和驕傲,柳和德魯白也高興的點點頭,他們也很想見識見識,部落聯盟裡面的斷案是什麼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