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和德魯白下意識的往阿克群屋子看去,這才發現阿克群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門口看著他們,阿克奧規規矩矩的站在他身後。
四隻小獸有點心虛,立馬站起來,“阿爺!”
阿克群則是將自己的眼神落在放在桌上的書簍,“拿來於我看看!”
柳乖巧的拿起揹簍遞給阿克群,越過揹簍裡一摞厚厚的漿紙,直徑取了壓在最下的一本漿書。
阿克科頓時身上的皮子一緊,硬著頭皮說道:“聽....聽....聽了幾個故事....”
阿克群眼皮挑了挑,“叫什麼名字”
阿克科看了一眼德魯白和柳,實在編不下去了,小聲道:“遊路西段”
柳和德魯白覺得這種故事聽聽也沒什麼,阿克群卻皺了皺眉,“這些完全不真實的故事,不可聽,要是你實在想聽故事,我給你寫幾個故事。”
阿克群轉身回書房,德魯白拿起揹簍跟上,柳整理了衣服跟上,猶豫不決的阿克科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阿克雷,也跟上了。
阿克群提起筆,拿出漿紙,給阿克科刷刷的寫了四五個故事,抬頭看向柳和德魯白,“要不,我也給你們排好學習表吧。”
免得閒來無事,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學的都忘了。
說罷,阿克群就抬起筆開始給柳和德魯白定製計劃,雖然都在聯盟,他們學習的完全不一樣,只有每日寫字和背書能找到同步。
阿克群看著德魯白和柳,“有些姿勢是用來攻擊的,柳你不必跟,柳計劃裡的方子任務,德魯白你也不必跟,每個獸人天賦不一樣,自然學的東西不一樣,貪多嚼不爛,還是穩紮穩打的好。。”
柳和德魯白點頭應下,伸出手接過計劃表。
三隻獸人拿著阿爺給他們的漿紙,像是拿著神聖的東西一樣,捧著走出書房。
阿克雷被阿克群留在屋裡,阿克群也沒責怪,只是用一雙平靜的眼睛,緊緊盯著他,不說話,半天,阿克群開口,“你知道錯了嗎?知道我為什麼獨留你下來嗎?”
阿克雷低下頭,點頭。
“那你說說”
“作為哥哥,我不應該跟著阿柳胡鬧,明知道這些是錯的,就應該努力的阻止,我不是一個好阿哥。”阿克雷雙手緊緊搓著,低著腦袋。
阿克群看著他,說道:“作為外來獸人,侵入聯盟,要是被部落裡的巡邏獸人給抓住,沒有任何獸人可以保下你們,到時候聯盟追究起來,不僅是你還有柳他們,包括我們鷹獅部落都會被你們牽連,做一件事先,你們要看有沒有做這件事的本事,在看你們能不能有能力,擔下風險。在決定這個事情,你們該做,還是不該做。”
又道:“你是阿柳的阿哥,知道她性子脾氣執拗,不應該跟著她胡鬧,而是要阻止,做一個引導的作用,而不能一味的偏寵。”
說吧,阿克群沉默半天,揮了揮手“行了,先出去吧。”
阿克群看著他的背影,搖搖頭,之前雖然知道,但他沒有阻止,為的就是讓他們知道,世界之大,任何部落和勢力都是有自己的規則,要是想打破規則,首先得有能力。
大家都是聰明獸人,想必這背後的話都能聽明白。
卡迪到了一眼他們手上拿到的漿紙,心裡鬆了一口氣,連他都知道的事情,老族長怎麼能不知道?
所以這是老族長都是預設的,雖然是他提起的,但也是老族長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