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人家本來就是一個雌性,是你眼瞎說她像一個雄性,咋還怪人家了?而且就算不是一個雌性,你也不能隨便見到一個陌生獸人就對人家動手動腳,滿口胡話,況且你還真想上手了。
當然,李信心裡的這些話並不敢說出口,只是狠狠地推了他一把,“推你一下怎麼了?再說了,要是我,你對著我說這樣的話,我早就揍你了,哪有你機會說後面的?”
“那有他這樣一推的,之前把我推到地上,痛死了,我手都被磨破了,都出血了,你竟然還說沒什麼,你還是不是兄弟了,你胳膊肘向外拐,你還我的木牌,我下一次再也不幫你找關係幫你把木牌給辦了,你把木板還給我,你這個不講義氣的獸人。”
“沒了,被看門的獸人收走了。”李信攤攤手,然後毫不猶豫的吼回去,“不是吧,你怎麼嬌嫩?被推一下就出血了。”
說罷看向德魯白。
德魯白翻了一個白眼,表示恨無奈,攤了攤手,“這不能怪我,我輕輕的一推,他摔到了地上,就這麼一點力氣就磨破皮了,出血了,怪我嘍?”
阿克雷冷笑道:“活該!”
王維氣的跳腳,他身邊的兩個夥伴連忙拉住他,“別吵,別吵,真不是他故意的,德魯白你別計較,他真的流血了,他胸口有傷。”
柳仔細觀察他的臉色,來來回回的掃描,斯德也默默的看向王維的臉上。
半響,柳對著德魯白點點頭。
德魯白皺眉,“這也算我的?我也不知道你要爬牆,我更不知道你身上有傷,就你這樣,你還想爬牆出去,你不要命了。”
“因為有傷,所以才要求你們幫我們一下,不然我們根本就不會開這個口,直接就從這裡翻出去了。”其中有一個獸人不好意思地開口,然後看下王維,“只是王維這個獸人吧,其實他沒有壞心思,只是不怎麼會說話,老是把好話說成了壞話,他對你這個朋友沒有別的意思,而且......。。”
說著,他還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柳身邊的阿克雷和阿克科,“說真的,我們在聯盟裡待了這麼久,我們都沒有見過你身邊的這三個獸人,所以才一時好奇問了一下,看著他們的年紀應該都比你小吧,我記得今年跟你進聯盟的獸人好像沒有比你更小的雄性獸人了。。”
德魯白:......
兩隻:“德魯白,你不會真的把外來的獸人帶進來了吧。”
王維囂張的笑道:“說什麼來著,我說對了吧,他們根本就不是聯盟裡的獸人,而且.......”
斯德輕咳了一聲,抬腳就從樹後走了出來。
這一咳嗽把在場的獸人直接嚇了一跳,連忙轉頭齊齊看向咳嗽的來源,一看不要緊,看完之後整個獸人頭皮發麻,在場的獸人沒有一個不認識這個執法堂的堂主的。
斯德笑慢悠悠的桐樹後走出來,開心的欣賞著一群獸人臉上震驚驚慌的表情,笑眯眯的問道:“你們這裡好熱鬧啊,要不要我給你們一點幫助呀?”
大家積極搖頭,拒絕了。
斯德有點惋惜的搖搖頭,道:“其實我挺公正的,說話也有點分量,要不我給你們斷斷,不過我更好奇的是,王維你胸口為什麼會有傷?這傷又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呢?”
他圍著王維瞧,嘖嘖道:“他阿爸在生氣應該也只是揍你屁股,不會直接戳你胸口吧,你這皮糙肉厚的屁股也一時半會兒,應該不會受傷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