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農巫師有時候也會站在門口忍不住的嘆氣,“哎,晚了一步啊,晚了一步,真是太可惜了,竟然已經成為別的巫師的徒弟了。”
扁豆掌櫃則道:“難怪之前她還總說自己知道的很多,我以為是她年紀小,總是沒有那麼穩重,畢竟年紀擺在這裡,現在看來,她學東西的速度很快.....也難怪她的那位巫師這麼愛惜她了,願意什麼都交給她........。。”
扁老巫師笑著搖搖頭道:“要是我能有這樣的一個徒弟,我也珍惜........可惜......”
神農吃了一驚,“老師,她可是那個雌娃娃呢,還沒長大的小雌性。”
扁老巫師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雌娃娃怎麼了,雌娃娃就不能做巫醫了嘛,雌娃娃難道就不能收徒了嗎?七聖聯盟還有雌性副長老呢。”
“那最高是副長老,也不是........。”
扁老巫師立馬一個大栗子,“放你的狗屁,副長老怎麼了?你能做嗎?說的到輕巧,你就給我做一個。”
扁掌櫃立馬到處亂竄,連連搖頭。
神農也忍不住拍拍他的肩膀,“哎,我們既然選擇學醫,那麼我們就好好的把握,把巫醫發陽光大,不要用有色眼鏡看獸,也不要看他的地位有多高,而且你有地位嗎?。”
扁掌櫃當然沒有地位,他現在的地位還是他阿爸給他的呢,所以所以他只能低著腦袋,縮縮脖子,跑到櫃子後面,接著去寫他的方子了。
“我們便是巫醫,甭管人家是什麼地位,什麼身份,只要他生病受傷了,我們就責任無償的去幫他們看,即使他們沒有給我們相應的報酬,也沒有能力償還這些藥草,我們還是要本著一顆善良的心,去幫助需要幫助的獸。”扁老巫師道:“這段時間我倒是看出來了,她的那位巫師,好像並沒有怎麼給獸人看過病,一些連最基本的疾病,可能他都沒有見過。”
神農贊同的點點頭,他們加起來差不多三百來歲的樣子,那可是眼光毒辣,精的很,有獸常說,看能力,得看手,他們巫醫看獸就看的是方子。
雖然藥方熬煮只這兩年興起的,但他們是作為歷代的巫醫來說,什麼樣的疾病,開什麼樣的藥一眼就能看出來。
嗯,看了這麼多天,那位“巫師”的藥方,自然也看出一點門道來。
作為她的指導巫師很重要,當然作為潛力股的阿柳也很重要。
光有本事的獸人,如果沒有好的繼承人和受教獸,那麼他的那些本事也發揮不出來,更沒有傳承獸繼續傳承,所以擁有一個好的傳承獸人也很重要的。
甚至,從今日以後,阿柳在他們幾個獸人的心裡,原本的地位還遠遠拔高了不少。
畢竟她現在年紀小,未來還不知道什麼樣,發展空間是非常大的。更何況是作為傳承者。
扁掌櫃扭頭看向神農,神農微笑的和他點點頭。
於是第二天柳再次離開攤位的時候,身後就默默多出了一個小尾巴。
柳每天都會從集市裡開,一個集市上的獸人那是相當的多,從一個方向行走的時候,那更是數不勝數,所以柳都沒有發現,當然連繫統德德也都沒有發現,畢竟獸人那麼多,跟在你身後,一個方向也不會有獸知道。
直到柳突然想到自己的小石錘壞了,去買一個,她在那個攤位附近,差不多選了有半個小時左右,才離開。
德德才發現角落有一個獸人特別的熟悉,柳一走,他又跟了上來,它才確定主人被獸跟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