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沈明珠先往家裡打了電話,確認兩個孩子都在家好好待著才放下心。
和兩個孩子聊完,又跟裴文萍聊了幾句工作。
結束通話電話,沈明珠拉開窗簾,透過玻璃窗靜靜看著燈火闌珊的城市夜景,心裡泛起淡淡惆悵。
沒有小蠻腰,也沒有中山大學,這個世界,跟她原本的世界是不一樣的。
……
酒吧二樓,周書桓和一幫朋友圍坐在最大的雅座位上,對著站成一排的陪酒女評頭論足。
“颺哥,你先選,喜歡哪個?”
三少上下打量裴颺一眼,大概是看裴颺長得高大英俊,又有一種沉穩能幹大事的氣場,迂尊曲貴般的吐了一句“歡迎”。
但其他幾個就不那麼老實了,要麼摟摟抱抱,要麼摸腰摸大腿,還有一個更過份,直接把手探進了陪酒女的衣領。
說著,似是想到什麼,扭頭對裴颺道:“我看三少對你印象挺好的,你好好把握,雖然這兩年生意上沒掙多少,但跟著三少炒股和賭球倒是贏了不少。他跟我們不一樣,總有一些內部訊息,我們跟著混,總能喝點湯。”
以沈寶蘭沒理也要爭三分的性格,勢必要鬧得天翻地覆,周書桓未必不清楚這一點,所以才一直拖到現在。
出了酒吧沒多遠就是江。
裴颺也不生氣,笑著解釋說自己不懂股票。
三少,光聽稱呼就知道是富二代,一起玩的幾個男男女女也都是富家子弟,聊的話題無非是豪車、美女、炒股、賭球之類。
“不是吧,這年頭還有人不玩股票的?老大哥,你也太落伍了吧?”
沈明珠瞅著趴在她胸前的男人,“你能不能不要趴我身上,重死了!”
周書桓搶先替他作了回應,完事又示意他表態。
裴颺開口:“多謝三少。”
周書桓帶著裴颺,跟著領兩人上來的年輕男子進了其中一個包廂。
周書桓將菸頭彈進江中,自嘲道:“我能咋想,你又不是不知道沈寶蘭是啥樣的,我實在跟她過不去了,也不敢跟她過下去,因為不知道她哪天又犯蠢給我惹禍,有她在,我連睡覺都不踏實。”
“我也想好聚好散,是沈寶蘭死活不肯離,不過她不肯也得肯,今年必須離。”
“我不用這些。”
大概是怕裴颺不自在,周書桓得空跟他扯開話匣子,“颺哥,你平時買哪些股?”
裴颺搖頭,“我不碰這些,你也悠著點,撈偏門始終不是長久之計。”
“老婆,如果有下輩子的話,我還要娶你當老婆,好不好?”
結果走到樓梯口,遇到熟人,於是兩人又去了三樓喝酒。
見此,周書桓也不再勉強,轉頭讓其他人點。
這些話題裴颺都插不上嘴,也不瞭解,索性就當聽個樂子。
裴颺搖搖頭,“我沒買。”
周書桓摸出煙,先遞給裴颺一根,被裴颺拒絕後,才自己叼著點燃。
三少似乎對裴颺印象不錯,開口道:“炒股很簡單,我買什麼,你跟著買就行了,保你穩賺。”
三樓是類似卡拉OK的包廂。
“三少,這是我發小,裴颺,剛從奉城過來,我帶他出來玩玩。”
周書桓偏頭在裴颺耳邊大聲說道。
“我幫他們家旗下的一些子品牌做代工,一個單子掙十萬,我得給他八萬,我就拿兩萬,但沒辦法,不給他這錢,我一毛都掙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