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倆個姐妹緊緊抱在互相哭了起來,在場的郎中也快把持不住,傷感了起來。
待小諾哭了好久,她猛然的想到了什麼主意,起身擦乾臉上的淚水,自言自語的說:“修侍衛說了,不管用什麼辦法都要讓你進食,既然你不聽勸,那就別怪我無禮了。”
小諾端起一碗鮮肉粥,手不停的顫抖著,直接將床上受打擊的女子拽了起來,將她的嘴撬開,把鮮肉粥粗莽地灌進女孩的喉嚨中。
在場的人都被小諾的舉動給嚇傻了,連忙去阻止女孩瘋狂的舉動。
“小諾,你瘋了,不要命了,竟敢對月姑娘這樣!”小櫻直接將小諾推開,連忙檢查苗心月是否有異樣。
“姐姐,我是瘋了,反正這苗人是鐵了心的要害死我們,那我們還對她客氣什麼呢?”小諾像瘋了般將手中只剩下半碗的粥摔到了地上。
苗心月被強行的灌了半碗粥,有些食物進入了食道中讓她無法呼吸,她的整個臉變得通紅,脖子冒起了青筋,她吃力的猛拍自己的胸膛,竟從體內吐出一大口黑血。
在場的人見狀都下慘了,一位白髮郎中驚呼道:“完了,完了,看著月姑娘的狀況,怕是命命不久矣,這會我們真的全都得死了!”
小諾被嚇得跪在地上,狂哭,“我錯了,我錯了,對不起……”
“還在乾等著什麼!還不快去跟靈少主稟告!”小櫻摸著苗心月細小的手,一頭栽在床邊哭著。
靈溪接到城內的密報,上面說是有大事發生,需火速趕往,他披著黑色的披風,正準備帶著修侍衛駕馬離府。
“靈少主,月姑娘她,她好像不行了!”一位白頭的郎中跌跌撞撞地向他跑來稟報,跪在地上惶恐不安。
靈溪聽見苗心月出事的訊息,臉上露出少有驚慌的表情,想都沒想就直奔苗心月的住處去。
看見苗心月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靈溪只覺得腳底好軟,想要倒下去般,他驚慌的走到苗心月的床邊,眼底泛紅,手忐忑著撫摸著女孩蒼白的臉蛋,心好似被一刀刀割下來般絞痛著。
“月兒,我來看你了。”靈溪的語氣中帶著些哽咽,他將苗心月抱在懷中,待仔細感受完女孩心臟跳動的聲音後,凝重的臉色才有些緩和。
看了眼地上打碎的鮮粥,心裡頓時就明白髮生了什麼,他小心翼翼的將苗心月嘴巴開啟,將女孩口中的異物給清理出來,親自用嘴喂苗心月將清水灌入嘴中清洗雜物。
待清理完苗心月體內的異物後,靈溪又不厭其煩親自將湯藥一口一個喂的灌入苗心月的體內,並在她體內輸入了一些真氣,這才鬆了一口氣。
“誰給月兒喂的粥?”靈溪溫柔的摸著苗心月漸漸有氣血的臉蛋,語氣中帶著股殺意。
小諾跪在地上,緩慢的抬起絕望的臉。只見靈溪以一種常人看不到的速度瞬間移到了小諾的面前,直接掐著她的脖子,全身將她給抬了起來。
“你竟敢傷她!”靈溪越想越害怕,要是自己晚來一步,只怕苗心月的後果不堪設想,一想到這個丫鬟差點害死月兒,靈溪周身的殺意就愈加愈濃。
但眼下,他不想在苗心月的跟前殺人,他怕髒了苗心月的屋子,他的月兒必須要乾淨無瑕,不得被世間的任何汙漬給沾染。
“來人,將這賤婢拖下去,關進密室,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放人,待我回來在將她好好處置!”
小諾見狀立馬嚇傻了眼,她絕望的哭著:“靈少主饒命,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不是有意要害月姑娘的!”
“她要在繼續大吵,直接將她舌頭拔了!”靈溪見昏睡的苗心月被尖銳的求饒聲給吵到了,頭一直在搖晃著,心裡的怒氣變得更加重了。
“少主,再不走,就來不及了。”修侍衛知道此時不該打擾,但事情緊急,他必須要冒死提醒自家少主有重要事情正等著他去處理。
“好好照顧月兒,在我回來之前,她必須要好好的,要是有任何意外讓你們死幾百次都不夠!”
靈溪不捨的親吻了一下苗心月的小嘴,而後邊不再留戀出了門,快馬加鞭的趕往城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