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看見自己心愛的男子抱著別的女人遠去,苗心月兩行淚水不停的流了下來,呆呆的看著已緊閉的書房。
“月姑娘少主命令我帶你回去,得罪了。”修侍衛將癱坐在地上的苗心月一把抱了起來,往西苑的路口走去。
“放開我,我不需要你的憐憫!”苗心月不願被別人看輕,她覺得修這樣做是在可憐自己,她不停地在修的懷中掙扎。
修任由懷中的女子如何掙扎都掙脫不了自己的懷中,到底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怎能與習武多年的自己抗衡呢,真是不自量力。
“月姑娘你現在身體虛弱,不適合走動,我必須要保證你的安全,我這樣做是為你好。”
“我不需要,我自己的身體我比任何人清楚,死不了,你要是真為我好就放我下來。”苗心月鐵了心要自己走回西苑。
跟在後面的小櫻見苗心月嚷嚷著不要修侍衛抱,要自己走回西苑,急得跳腳,“月姑娘你何必為難自己呢,你傷的這麼嚴重,要是出事了,我們該怎麼跟靈少主交代。”
小櫻的話讓苗心月覺得好諷刺,她不由得嘲笑道:“交代,跟靈溪交代什麼,我身上的傷全都是出自於他,你覺得他還會關係我的死活嗎?”
見苗心月執著要自己走,修侍衛無奈的將懷中的虛弱女子輕輕放下。
府中來往的下人,見到前不久剛醒來的月姑娘帶著渾身是血的傷,虛弱的拖著身體走在最前面,後面跟著面無表情的修侍衛和臉腫了一大半,哭成淚人的小櫻。
修侍衛跟在苗心月後面,看見她明明支撐不住了還偏要逞強的拖著虛弱的身子走在地上,他原以為像她這種弱女子讓她走兩步就會立刻繳械投降央求自己,到時他再將她抱回西苑即可。
但偏偏,女子看起來柔弱,性子卻極剛烈,寧願自己吃苦頭,也不願別人看輕自己。
苗心月強忍著身體的疼痛,咬著牙用意念支撐著前進,終是身體太不爭氣了,一時間腳底踏空,眼前發黑便無意識的閉上了眼。
“月姑娘,你沒事吧?” 小櫻瞧見苗心月的身體左右晃了幾下,急忙上前去扶,話剛說出口,修侍衛就已經將苗心月抱了起來。
修侍衛給 小櫻丟下一句,“你快去請府中的郎中給月姑娘診脈療傷。”便大步的朝苗心月住處方向走去。
小櫻拼命地往郎中的住處趕,生怕因自己請郎中晚了,而耽誤了苗心月治療的最佳時機,因此一刻也不敢怠慢。
看見郎中往西苑的方向趕去,小櫻終於將提到嗓子上的心給放了下來,正準備跟過去,便撞上了帶著一大幫僕人的王婆子,頓時心亂如麻,看來今天註定要吃一趟苦了。
正午的太陽光線極毒,稍微被它照在身上便會熱的讓人發暈,小櫻此時正跪在這烈日當空之下,體中的水分也快被蒸發的像具乾屍。
掌事的王婆子坐在陰涼處,悠閒地磕著瓜子,看見小櫻快支撐不住了,立刻上前將小櫻踢倒在地:“死丫頭,這就快堅持不住了,你不是挺有能耐的嗎?還敢擅自將那下賤的苗人給帶到靈少主書房,竟不知廉恥的打擾了少主與雲小姐的好事,真是該死!”
小櫻被猛地踢了一腳,差點痛的昏迷了過去,但這點苦比起之前自己所受的苦還不算什麼,她強撐著身體站了起來。
“月姑娘才不是下賤之人,她是好人。”
見這小刁奴竟敢反駁自己,王婆子面子上掛不住,直接扯起小櫻的頭髮往牆上撞去,“下賤的奴才,你才跟那賤人幾天,翅膀就變硬了,竟然敢跟我對著幹,我王婆子之前還真是小瞧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