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女生不敢正面惹王付,所以選擇了離開,並在途中一直詆譭王付。
王付搖了搖頭,內心沒有任何的波瀾,繼續鍛鍊。
要是與之糾纏,才是一事無成的廢物。
鍛鍊一直持續到半夜,王付這才放過自己。
滿汗淋漓的他回到寢室時,發現三位室友正圍坐在客廳沙發上,謀劃著什麼。
“現在那麼多財閥在收,以後肯定是要出問題的。”
“控制是絕對控制不住的,我們也只能收。”
“風險大,投入與收入不成正比,而且很容易被騙,想要找到懂行的人,比登天還難。”
“我們彼此之間的家族合作很脆弱,一觸即破,比起找人,還是先鞏固一下合作方面...”
“想要合作堅固很簡單,只要我們能在家族中做主就行...”
三位室友談得很專注,王付故意露出聲響,打斷了他們。
但他們看到王付剛回來時,眉頭微皺,但很快轉變為了熱情。
“瘋子,你出去了?”譚正初問道。
“嗯。”王付邊說邊脫衣物。
“還以為你睡了,出去幹嘛了?”譚正初再問道。
“鍛鍊了一會。”王付走進了衛生間,開始洗澡。
“這樣啊。”譚正初走到衛生間門口,補問道:“你剛剛聽到了什麼?”
沙發上,季月生與趙小云看了過去。
“與我無關。”王付道。
“有你這句話就好。”譚正初笑了笑,離開了衛生間。
衛生間內,王付淡定地洗頭。
譚正初、季月生、趙小云,這三個人有秘密,他來到這個世界第一天就知道了。
王付不想知道他們藏著什麼驚天秘密,也不想知道他們為什麼要一直裝傻。
只要對自己無害,無論幹些什麼事,都與自己無關。
...
...
客廳裡。
譚正初幫助王付的髒衣服丟進了洗衣機內,對著季月生、趙小云倆人道:“先按照正常情況來,尋找四大門派後人的事情最重要,這些後人能夠直接影響那塊地的爭奪。”
季月生重重的嗯了一聲:“不過只能盡力。”。
趙小云的臉上突然浮現出一道怒色,義憤填膺道:“還不是因為卸磨殺驢?否則怎麼可能形成這樣的局面?事關榮辱,求不回來,也是應該的。”
譚正初苦笑了一下,點了點頭,望向窗外的夜色:“所以我們得替先輩去贖,贖完後,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