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海棠公子被綁在身後的手靈活地轉了一下,剎那間就從身後拿出了一個極其鋒利的刀片,作為賊,這種東西他可是再擅長不過了。
縛靈繩雖然可以讓被捆綁住的人無法動用任何武力,而且很堅韌,但終歸他還是繩子,遇到極其鋒利的東西它也能被隔割斷。
“稍等一下等我出來再救你們。”海棠公子笑道。
著他就要動手割斷縛靈繩,但是他剛要下手,監牢的房門就被開啟了,瞬間,他就把刀片重新藏了起來。
讓四人驚訝的是,進到房間的不是別人,正是凌心月以及一路跟著他們的龐瀟,身後還有幾個女宮的弟子。
“你們四位是我女宮的恩人,我女宮把你們綁起來是我們的不對,還請原諒,我這就給你們鬆綁。”凌心月像是變了一個人,居然還給林羽琛幾壤了個歉。
林羽琛幾人面面相覷,都覺得凌心月的表現有些反常,不過很快凌心月就輕輕一揮手,數道鋒銳的氣芒就割斷了縛靈繩。
恢復了自由,林羽琛幾人心中越發地謹慎了,事出無常必有妖,他們可不會相信凌心月因為他們幫了女宮的忙就會放過他們的,這女人在江湖上也沒什麼好名聲。
“幾位辛苦了,一路上的事我都聽龐長老過了,我已經讓人去準備酒宴以聊表感謝,請吧。”凌心月依舊是很有禮貌的樣子。
完,凌心月居然還主動讓開了路,讓林羽琛幾人先走,頓時又讓林羽琛幾人心中的謹慎多了許多。
不過畢竟這還是在女宮的地盤,主人有請,他們也不敢不從,只好硬著頭皮來到了女宮主宮殿。
主宮殿裡很冷清,沒什麼人,但是已經擺好了數張石桌,桌上也滿是好酒好菜,看得林羽琛等人更加懷疑。
凌心月坐於主位,舉杯道,“幾位,這杯酒我敬你們,再次感謝。”
凌心月的話很誠摯,絲毫看不出來是假的,但是她越是這樣,林羽琛幾人心裡就越是不安。
趁著凌心月舉杯一飲而盡的時候,季懷清快速地拿出銀針在所有酒菜上試了一遍,結果也讓林羽琛他們感到意外,居然真的是沒有毒的。
見此情形,林羽琛幾人也就只能跟著一起飲了一杯酒,酒液入喉,林羽琛也為之一震,雖然叫不出準確的名字,但是這酒是絕對的上等佳釀。
之後的酒宴之上,凌心月極盡親和,時不時地就和幾人聊著,完全不像是第一次遇見的那個霸道的樣子。
在一片忐忑中,酒宴也終於結束了,結束後,凌心月便回去看望七星樹去了,同時還讓人給林羽琛幾人安排了一個專門的宮殿休息,並且留了他們三日,是三日後他們就可以離去了,這著實又讓林羽琛幾人驚訝了一番。
“你們,凌心月是什麼意思?怎麼對我們這麼好?”季懷清皺著眉頭道。
“不清楚,莫非是轉性了?”海棠公子猜測道。
“你信嗎?”林羽琛反問道。
海棠公子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要凌心月這樣的人能轉性,打死他都不信。
“陰謀。”畢默承一臉深意地道。
“我覺得也像,不過她能做什麼?感覺她也沒有什麼動作。”海棠公子道。
“這可不好猜,不過我們還是要保持警惕才校”林羽琛回道。
“那這個東西?”季懷清指了指自己的腹處,為了不被發現,他煉製的那個失心丹就放在了那裡,女宮的人最忌諱和男人接觸,所以絕不會搜查那麼隱秘的地方的。
“先等等看,若是她真的好心放過我們,就不要用了。”林羽琛道,這枚失心丹一用,女宮也是會陷入一片混亂的。
“嗯,你得對。”季懷清點頭應道。
色漸晚,林羽琛幾人也要休息,不過為了穩妥起見,幾人選擇住在了同一間房內,並且還輪流守夜,生怕凌心月要刷什麼手段。
另一邊,凌心月正坐在自己的寢宮裡,聽著女宮弟子的回報,她只是笑了笑,道,“還可以,不是那種真的傢伙,不過那又怎麼樣呢?終究是要死的”
正如林羽琛幾人所猜測的那樣,凌心月當然不會有那種好心放了他們,只不過聽了龐瀟的回報後,她也不敢輕易地對幾人下手,所以就來了這麼一出,至於她要怎麼做,就只有她和龐瀟兩人知道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