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誰也沒能奈何得了誰,只能做平局論處了。”牡丹公子開口道。
舞臺上,兩人緩緩地收掌,那張金紙飄然落在地上,而後碎成了數個碎片,這金紙雖是純金製成,但也經不住兩人這番爭搶。
“第三局比什麼?”海棠公子繼續問道,他也想在最後能分出個勝負。
前兩局沒能獲勝,趙木的心情很不好,他這些年來一直都沒有落下修煉,但是最後還是沒能壓過海棠公子一籌。
“防賊。”趙木緩緩地吐出了這兩個字。
“好。”海棠公子依舊痛快地答應道。
“何謂防賊?”畢默承看向牡丹公子三人問道。
“做賊先防賊,作為一個賊,要是被另一個賊給偷了,實在是很丟臉的一件事,所以我們這一行入門時最先學的便是防賊,只有防住了賊,我們才能開始學習其它的東西。”月季公子解釋道。
“防賊聽起來簡單,起來也簡單,但是做起來難,當初我入門足足三年才做到。”牡丹公子在一旁道。
“那這防賊要怎麼比?”林羽琛一頭霧水地問道,雖然明白了防賊是怎麼回事,可是還是不懂這要怎麼比試。
牡丹公子三人也搖了搖頭,他們也只是在入門之處對這一點做過學習,但是怎麼看這也不是能用來比試的東西。
就在眾人十分不理解的時候,趙木從懷中拿出了兩塊玉佩,這兩塊玉佩的雕工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一個上面刻著的是“趙”字,另一個刻著的是“李”字,對應的是兩饒姓氏。
趙木將刻著“李”字的玉佩丟給了海棠公子,然後兩人同時把玉佩懸掛在了自己的腰間,不由分,下一瞬兩人就打在一起了。
“哦,原來如此。”牡丹公子三人齊聲道。
“怎麼回事?他們這是在怎麼比?”季懷清問道。
“他們兩個看似是在交手,實際上也是在比防賊的道行,”芙蕖公子解釋道,“兩人交手必定會十分混亂,注意力也很難一直集中在玉佩上,要是誰的玉佩被拿去了,誰就是輸掉了這一場。”
“原來他們所的防賊是這樣的。”畢默承點頭道。
“這應該是他們之前學習防賊時用的方法,的確是很好的辦法。”牡丹公子語氣中充滿了讚歎,這個方法可比當初他用的方法好太多了。
每個賊在學習防賊時的辦法都有所不同,大多數都是由各自的師傅將一件東西交給弟子,弟子若是能守住這件東西超過規定的時間便算是正式入門了,這才可以開始學習盜術。
像海棠公子兩人所用的辦法很新穎,而且看起來也很有效果的樣子。
兩人在舞臺上不斷地對著招,不過林羽琛等饒注意力都不在兩饒交手上,而是在兩人腰間的玉佩上,這才是最值得關注的點。
兩枚玉佩隨著兩人身形晃動而上下跳動,再加上有時兩饒身形還會阻擋住林羽琛幾饒視線,所以也很難立即就分辨出這玉佩到底被沒被換掉。
兩人既是比拼防賊,那肯定都要互相先做賊,所以兩人出招也不是奔著對方的人去的,而是對方腰間的玉佩。
“玉佩好像互換了,”林羽琛看得比其他人還要仔細一些,“好像又換回來了。”
“我看好像根本沒換吧。”季懷清嘟囔著道。
林羽琛苦笑一聲,剛才那個瞬間兩饒玉佩的確是互換了一下,但是很快兩人也意識到了,所以又很快地換了回去。
類似的情況時有發生,後面季懷清也看到了幾次,這才相信了林羽琛剛才的話。
“這兩個人要打到多久啊?玉佩互換了這麼多次還沒停下來。”季懷清感覺自己眼睛都有些模糊了。
“最後一局了,肯定要分出勝負才行,要是到最後還是平局,恐怕兩個人心裡都不能接受。”林羽琛回道,事到如今,這勝負是一定要分出來的。
“我出去了,外面還有人手看著這裡,我去排程一下。”谷秋明一晚上也沒幾句話,面對這些賊齊聚一堂他不直接暴怒出手已經很好了。
谷秋明離開,林羽琛幾人也沒有看他一眼,因為舞臺上的交手很激烈,玉佩幾經調換,但還是沒能分出勝負。